希望自己做到最好,只希望自己平平,不受人瞩目,可她就是抬不起来,然而她还试着想抬,然后脸上不禁闪过一丝逞强过后疼痛的痛苦,于是她就放弃了,腿放了下来。 所有人都奇怪这么做的原因,蓝域利刚想说,蓝恡钺就开口笑了,“做的最好的人,情商最好”。蓝域利被蓝恡钺瞪了一眼,只好笑笑点头。 感官直觉敏锐的文宇兰,一下子看见他们那神情,就知道不是这样,却还是按耐下心思。到后来才在蓝域利上厕所时堵,才住了他,问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练过舞的要挑出来?那个动作有什么意思!” “哦,那个啊,跳过舞的腿本来就能劈叉,所以用那个来判别没有意义,但也是能看得出来的……而抬得越高的” 蓝域利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一笑,“一定程度上代表她的男人越多……”。文宇兰没等蓝域利说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为刚刚不明所以的自己,依言做了他说的动作而感到恼怒,一拳打了过去。 k城风俗日渐开放,xin ai行为并不被认为低贱,甚至成为了一种魅力的象征,如果蓝域利当时说出来,应该有很多女生感到开心,但蓝恡钺知道文宇兰的脾性,所以才阻止了蓝域利的想要直言。 而文宇兰的确是个传统的人,听了蓝域利的话后,瞬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袋,觉得被冒犯至极,所以才忍不住揍了他一拳。可当那一拳打过去——她泰然不像别的女人,天性像男子般好斗,所以才用的拳头,而不是巴掌--那一拳下去她就立刻逃了,驾驶着车跑了,不是她怕自己打不过蓝域利,而是她觉得羞愧,她竟然打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去世的人。而且一辈子奉行谁人不近的她,竟然动用了武力,那是她一辈子都尽力避免的事,却被那么不经意触发了。 极速开车的时候,风从车窗刮进来,风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又马上被新的泪痕覆盖。 所幸她的眼睛没有还好,并没有因为流泪而模糊,所以行程还算安全。而且正沉浸在对自己的品行悲伤之余,文宇兰还记得帮他们叫去了一辆车——因为她驾驶走了这辆车,她担心可能让他们没多余的位置可坐。看!文宇兰就是这般,一心两用,本来不该在此时想到这些的,却还是计较到了--但这是生活教给她,她也必须要有的技能她的情绪其实永远不能像那些毫无顾忌,且有后路的人那样真正崩溃。因为就算她崩溃了,后果也是只有她自己处理,所以她不能崩溃,也不能多想。 不过,别的人对文宇兰抱着什么想法,文宇兰现在管不了,因为她现在被网上爆出的那段视频,给弄得焦头烂额--但她也只能任由网上那段不知出处的视频,阻断了自己本来想要包庇钟木恋的心思和行动。 因为视频里,一身暴露红装的钟木恋被人从一辆车上拉进到了一个雪白的房间。酒醉的钟木恋似乎被下了药似的不能动弹,发出低低地声,lan荡了起来,雪白房间里安装了探头和扩音器。钟木恋无力地扭了一会儿,一个全身乌黑衣服,看不清脸的人推进一台fu慰机器,和一个高大、肥胖,满身都是赘肉的男子。 然后,喇叭里就穿出一个低沉的变音声,“你是要选机器还是要和那个男人一起?” 钟木恋愣住了--或许是她这么难得的神态取悦了那个声音的主人,那个人竟然爽快地坦诚,他是因为私人恩怨所以给她打荧光珠、下兴奋药的——不过,也只到这里就算两清了,以后他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而坐在地上的钟木恋别无选择,眼神的狠厉一闪而过,最终抵不住身上的反应,那种强烈的药物反应,绝对是是机器和自己难以疏解。所以钟木恋目光看着那丑陋男子身上硕大的物具,舔了下舌头,还是选了那个男子。 一段酣畅淋漓的盛宴,让钟木恋总算满足了,谁知在她快要离开那男子的身体时,那个声音突然一阵懊恼,似风轻云淡般地,“啊,我忘了跟你说了,那个男人刚好是有艾滋的!”——就和钟木恋当初如此对蓝域利的那般,她现下也被这样对待了。 “啊!”,还来不及余韵的钟木恋闻言,顿时发出绝望的哀嚎,一张美艳的脸庞也是早已扭曲。 而那个声音还仿若未觉,自顾自地说,“好像当时你当时也是这样做的吧?呵……” 钟木恋心中一阵寒冷。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姓蓝的小男朋友。 刚开始她觉得他还行,后来玩腻了就甩开了,纠缠的人不是没有,所以向来很懂得如何处理的她,假装要和他发生关系,然后却是把他扔了个女人。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是有艾滋病的,只不过除了最开始的愧疚而已,她也没去做什么阻止就是了。 而视频一出,全城哗然。 这一下,破案的所有压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