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就算完了,却没发现钟木恋真是丧心病狂,发现她自己无法用身体获得帮助后,却欺骗政法界和娱乐界的后辈,将她们献给能帮助自己的人,从而找人向文宇兰施压。 文宇兰感到生活无力之下,又是只能一个人坐在妈妈的墓地上,泪眼阑珊。 “我知道自认为从小没遇上什么好人,现在有人对我好,我却接受不了,因为心怀怨恨,所以总是那样坏脾气--后来我也看透了,本来以为我爸爸那样报复,已经很惨了,但想到也有比我惨的人,才渐渐宽容起来……但怎么能,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发现比这更恶心的事情,我做错了什么?” ………… 独自一个人从墓地回来在咖啡厅待着的文宇兰,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嘲讽的一笑,不禁想:看到了吧,这世界是这样,不就是想让我主动承认我的错误么?所以我自白好了——是,但我宁愿亏欠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意亏欠钟木恋,所以我会好好的把那“清白”安到钟木恋的身上的。 文宇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做了某些可怕的决定,然后继续回归自己的正常生活。 只是不知怎么,自从那次在沐森林家,看出蓝恡钺针对自己的意图后,回警局后,文宇兰就没再正眼看过蓝恡钺了,而他自己似乎也觉得自己理亏,也躲着自己。 只是,就在文宇兰以为他在他的调查报告写完之后,也还是会躲着自己的蓝恡钺,这次却是竟然打电话找她喝酒了。文宇兰愣了一下,直觉是要拒绝他的,但想起自己对他们两兄弟的怀疑,文宇兰还是去了。 “我不认为你只是随便要我出来喝酒的”,坐在嘈杂的酒吧里的文宇兰晃着酒杯说。蓦地想起文疏衍所在的医院,蓝恡钺也在里面,而看着蓝恡钺比文疏衍过犹不及的那种气度,文宇兰就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也许文疏衍只是个摆设,其实蓝恡钺才是他背后效忠的主人呢? 蓝恡钺看着她短短的脚晃在高脚凳上晃荡着,不知想到什么的怔忪,就莫名溢出一丝笑意,“怎么,我当然是真的邀请你喝酒的啊,虽然你的身体不适合喝酒,但喝一点点还是可以的” 文宇兰看向他,斟酌道,“我可是很惜命的” 蓝恡钺不置可否。 文宇兰就是一挑眉,轻笑,“我是很惜命,我的生命准则就是,我自己浪费可以,但绝不能被别人耽误”--所以这意思就是蓝恡钺邀请她喝酒还真是害她的性命了? 蓝恡钺垂眸低笑,就听见文宇兰莫名感伤道,“其实我本来不想当警察,但因为我的人生一开始已经被规划好,如果我不想过得那么辛苦,就必须忍受过去和这种不堪,所以我只能用这个职业表达我的决心。可惜我自以为站在相对正义的一边,即使碌碌无为,也没有人压迫我,所以可以过得稍微开心点……却没想到我的身份让我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文宇兰低低地哼了一声,眼里有点点微伤,直白的眼看向蓝恡钺,蓝恡钺也回头看她。 序 文宇兰讨厌菜场吵闹,是因为她喜欢所有事情都秩序凛然的样子。 她也很喜欢0这个数字--其实本来她是喜欢奇数很独特,喜欢双数,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归零为好。她本来也是这样,什么都不喜欢的都要清零的,可当有一天,她发现她对人善良、却有可能造成对自己有不好的结果时,就已经将那不好扼杀在摇篮里了。要说有什么不好,打个比方,就和她当时看一个老人可怜,买一个不必要的东西,而导致她没钱坐车,只好徒步十几公里走回住的地方……可这也没什么说的,只能怪自己傻而已--所以说,没有能力还要逞强帮人,这也是一种很令人困扰的本能吧! 而回到酒吧中的夜色,蓝恡钺微微一笑,“你想用你的秘密来过我的秘密吗?” 文宇兰点头,蓝恡钺喉头滚了滚,笑的越发灿烂。 “可我没有什么值当的秘密” 文宇兰回头敛起了表情,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可能盘算着要离开这里了。 蓝恡钺见此,却突然开口,“那你以前想当什么……嗯,什么职业?” 文宇兰回头,似笑非笑,“大概是家庭主妇吧”--大抵知道了留下来也是无意义的谈话而无法深入了,所以她决绝地起身,然后离开。 蓝恡钺放在桌上的手顿时就蜷了起来,生生地克制下自己想要拦住她的欲望。 然后就是蓝域利从斜对角的位置走了过来。 “她和你说什么?”,他问了这么一句。 蓝恡钺眼神一闪,却是恢复了一个哥哥的样子的严肃样子,“没什……不过。你最近收敛点,她可能开始怀疑我们了” 蓝域利闻言不屑,“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