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朱鬼柳还在为了那梦而感到心不自在,但即使昨天的睡眠质量很差,她也还是打算照常去乡镇做些采风了解的。 不过刚出门的时候,大使馆的人告诉她今天会开重要的晚会,是以所有的大使馆人员都要到场,不让朱鬼柳出去。 朱鬼柳本想说我去去就回,但那个人可能鉴于朱鬼柳经常一去不回,又才打电话说明的恶劣事迹有所耳闻,所以怎么样并不让她走。 朱鬼柳被这一拦,正巧今天也没很想出去,就没想什么,只是待在房间了。 只不过等到晚上的时候,她出房门进晚会大厅的时候,看见理间深秀他们进来的车队,整个人就不好了。 她刚拐弯打算从侧门进去,就碰见了在厕所旁的缪辰--她严重怀疑缪辰是不是蹲点在这里守着她的,因为他是背靠在墙上的,可是她一出现他就侧头看她,然后朝她走来。 “你怎么不把头发放下来啊”,缪辰拉了一下她的手,把她从头看到脚,虽然那样说着,却并没有任何嫌弃意味,只是像提一个普通的建议似的。 所以朱鬼柳也压下疑惑,好声好气细声细气地说,“我不喜欢,因为不方便工作,而且我又怕热” 缪辰听后点了点头,率先走在了前头,朱鬼柳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了昨天理间深秀梦里说过的浪荡子的话。可能是缪辰平日里的所为,和他的一贯样子才让她潜意识里有那样的意识,所以做这样的梦吧? 朱鬼柳心想,眼神一敛,并没有再看他,就一起进了大厅。 刚开始是华国大使邀请理间深秀在台上作为开幕人讲话,只不过当理间深秀说完之后,朱鬼柳就在台下开始吃她取的饭食:豆芽菜,肉丸,豆腐。 缪辰等她吃完了才问她说,“你怎么这样吃?”,缪辰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吃法,忍不住问了。 朱鬼柳抬头,“青菜有益,但我不喜欢吃……” “那你最喜欢吃豆腐咯!”,缪辰得出结论。 “不,因为豆腐上面有撒香菜,而且还可以盖住肉丸的油腻——我不想最后一口是油腻腻的感觉”,朱鬼柳回答。 “噢,那你最喜欢肉丸?不对,你不是喜欢甜蛋糕吗?怎么不拿,还有很多”,缪辰回头看了一眼自主取食的长餐桌,还有很多精致的甜点。 朱鬼柳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别处。 谁知道好动的缪辰又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拿起她的手看。 “咦,你这手上戒指好看,哪里的呀!可不可以借我参考,让我也做一个戴……”。 朱鬼柳被这突然的触碰一下,猛地收回了手,蜷起握在桌下,皱着眉头看他。 而缪辰仍旧一脸无辜地看她,似乎她收回手才是无礼的举动。 朱鬼柳于是收回目光,眼眸垂了下来,还是这几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这副戒指有过那么认真的审视。 她也突然想起来了,好像她来西国之后,有些人是对这戒指产生过目光凝视的,但她以为可能是因为没有人会像她这样,把夫妻对戒戴在手上的原因吧?的确是有些奇怪。 这副戒指的由来,说起来还是有些心酸的,因为这也是她为什么现在这么怕运动又懒怠的原因。 实在是那时候的那段日子是她最难过的日子了。那一段时间,继家里所有的长辈,和她的父母亲也离开人世,就连从小陪伴她长大的爸爸的老助理--也就是她后面认的干爹也走了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是赤条条地只有一个人的生活了。 那一阵子她无比地后悔,沉浸在遗憾中无法自拔。 她后悔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时间,去好好了解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爷爷奶奶他们,而是直到他们去世了,也才感到懊悔而已。 而那时对干爹也是,想要再问一个问题,或是知道他是另一种怎么样的人,也没有办法了…… 她家那时候住在军区旁边,那一阵子和她家的悲伤比起来,那个军区更是骚动。 听说一个场面住在军区里的独居老妇人,她的丈夫不知什么身份,但几年前去世了的。 而今,她竟然将自己反锁在军区别墅里面,不准任何人进入,除非把她家门前的榉木扛一百次才可以见她。 她的身份应该是很受重视,但脾气却不太好,所以刚开始还有人坚持,到后来就没有人多管了。 朱鬼柳也是因为自己对干爹的愧疚,所以想借此“光明正大”的理由惩罚自己。 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干爹去世前,朱鬼柳有些希望自己要去见她的,就每天从她家门前搬了一百次的榉木--最开始花了五天的时间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