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果汁过活那样,什么感情也没有。 她个人本来对抛下郭斯嘉这件事的反应不该那么强烈的,毕竟她都已经对她的形象人生毫不在意了--没有经营好,而失去一个朋友的事,也不是没人遇到过,到最后痛苦也还是消散在那透明的空气中,无人明了的--她不是就不知道这世界上的其他痛苦吗?而且也体会不到...... 可她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好像这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才造成的,是本可以避免挽回、而不是代表她的本意的恶劣。 她想要辩白,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只是想要个好面子而已吧!像个婊子还非要立贞节牌坊那样,她没和郭斯嘉说一句话就这样跑了的,躲着他。怎么?她还能说她只是不小心,不是故意跑上理间深秀的船的吗? 只是有时她转念一想,这的确又是郭斯嘉的错啊,是他想要……追求她,吓到她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慌不择路的,那怎么就能全部怪她呢?这一点也不公平。 朱鬼柳还是想不明白,只是仍一遍一遍地播着郭斯嘉的电话,像是机械操作,要麻痹自己的心一般。 不期然今夜,一直都不通的电话突然被接了起来,朱鬼柳很是一愣,拿着听筒茫然不知,所以就那么呆呆的愣着。 郭斯嘉明显干涩的声音就突然响了起来,“一直打一直打,到现在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想过我会接,只是打电话让自己心安对吧?你说啊!”。 郭斯嘉的声音很是严厉,让本来坐在床边玩穗子的朱鬼柳吓了一跳,声音委屈得不由地带上了控诉,“你吓到我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但朱鬼柳一心沉浸在刚刚郭斯嘉那她从未见过的严厉语气当中,竟然很快就过去了。 然后她就听到他问,“你有没有去买新衣服?”。 朱鬼柳奇怪地反问,“没有啊。怎么了?”。 “那证明你没有变啊”,郭斯嘉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地说了一句,顿了很久,语气又有些恢复之前和她聊天时候的那种样子。 “哦……”,朱鬼柳应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买衣服这件事,可以和她没有改变这件事划上等号。 郭斯嘉给她一种强烈的直觉:他也还和以前一样。那平和宽慰了她,所以她一下子想到什么就问了。 “哎!我们机关宿舍门前池里的大鹅还在吗,不知道它们过得好不好,这个点在想什么呢?”--朱鬼柳和郭斯嘉曾经有花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判别鹅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思想这个问题,但没得出什么结论--按照朱鬼柳的想法,算它们会思考,可他们又不会知道,所以依旧还是算不会思考......只是这之后,他们之间的话题,有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加上了鹅在思考什么的问题了。 郭斯嘉在那头明显好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当朱鬼柳觉得歉疚或尴尬的时候,她会不停说话或做些别的来补偿,那时候你就乖乖的看着她怎么做就好了。 朱鬼柳果真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占据了大幅度的篇幅,说些她的事,或他的事。并且和他约定好回去的时候,会给他带他要的那一些东西后,谈话才算和乐融融了些。 挂电话前,郭斯嘉很想问她一句,你怎么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呢? 但想想她说的那句--你吓到我了,他还是决定不再问,还是让她今天心安,可以好好休息吧! 所以郭斯嘉祝她晚安,就挂了电话。 而挂了电话的朱鬼柳的确如郭斯嘉所愿,睡了个安稳觉。所以即使第二天醒来,发现缪辰把她提供给她的方法,用在她的身上后,她也没像往常那样反感了--因为昨天缪辰约自己第二天出去,要给她那首歌的原碟,而朱鬼柳回他后,他也到第二天才回复可以,再约定时间的。 结果现在,搞得明明是在傍晚约见面的,朱鬼柳现在却不得不,不时地捧下手机回复他才是--而她本人却是很讨厌这样捧手机回消息的,毕竟这在她以前的二十几年生活中并不常见。 不过还好,他们之前的打开方式正确。所以朱鬼柳将这种淡淡的不悦感甩开后,傍晚再见到又是一件精致华服且面色神采飞扬的缪辰时,并没有出言打击他穿的实在是太热了点吧! 朱鬼柳本来是打算跟他拿了碟片就是要走的。缪辰却是护住东西,然后将她拦住,惊奇道,“唉,我这么帮你,你再不济,难道不该请我喝杯东西?” 这话要是换理间深秀,保管他说不出口,虽然他可能也会这样想,但最后却还是会怪罪于那个人对自己的不敬,然后记在心里。 闻言的朱鬼柳一愣,想了想倒是也觉得有理,可她本没有打算要再外出的,也没准备,有点想说下次吧,那又很像赖账的托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