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把以前补了才行的,真不知道你以前没打那些怎么能……”,活到现在的。 那个护士手里拿着让朱鬼柳一直提防着的针筒,如是可惜地说道,没说出最后的那句话。 而一向固执地朱鬼柳,则是任凭郭斯嘉他们怎么劝,也不肯去继续去打疫苗。 “我奶奶算过命,我不用打疫苗......”,她的眼已经在认真起来了,而且有些不耐烦别人这样劝她了。 郭斯嘉就不理解了,“你怎么那么傻,你凭什么相信这个!” 朱鬼柳一个冷冷地眼神就扫了过去,“就凭我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就有资格说这个”,郭斯嘉还想继续说什么,却知道犯了她奶奶的忌讳,也不知该说什么,而朱鬼柳就只一副强硬禁言的打算。 正僵持着,然后理间深秀突然开口了,“朱警司你不是司法学家吗?”,这时,所有人都看向理间深秀。 “那么,请你告诉我华国公民义务法第三卷182条”,理间深秀低声催促道。 朱鬼柳的嘴巴都愣的张开了——华国公民义务法第三卷182条,华国公民有义务对其他公民的安全负责,定期接受可传染性卫生检查与预防…… 不!朱鬼柳心里记起了那个条款的内容,面色就是一变再变。 而理间深秀还就是说了,“而我听说有些疾病是会传染的,所以请你为了别人的身心健康,还是打了吧!”。 是为了别人而做的事情,这下子朱鬼柳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能牙关紧了紧--跟着护士去打她从小缺失了好几十针的疫苗针的头一针乙肝疫苗。 理间深秀波澜不惊地看着“勇敢”怒视着他的朱鬼柳,注意到她把原先郭斯嘉递给她的、现在已经泛黄的苹果放在了水果盘里,而且不动声色地留下了那只墨绿色的笔,在郭斯嘉的包包的位置上—— 还真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呵!理间深秀眼里一阵索然,目送她的远去。 朱鬼柳其实是个极其怕痛的人。所以被理间深秀“逼迫”去打整整一个月多的疫苗针后,因为少眠,实在是憔悴得够了。 实在是她的感官的宽度、域度都比较大,就像二战时的声波调到和脑电波同频率杀人的那样。频繁在医院外出的话,朱鬼柳可以看见更多的东西,听到更多的声音,也就是华国俗称鬼眼、鬼耳朵之类的。 所以朱鬼柳因此才很讨厌别人的气息,也讨厌大多数声音光线--因为那总是使她难以入睡,而睡醒后又难以苏醒控制身体,然后间接地,也使得她的情绪变得很难控制,总是莫名其妙想七想八的乱窜。 西国人喝汤要有声响才行,但纵使理间深秀喝汤的声音悦耳,她还是一听就思绪万千吃不下饭。 而朱鬼柳这里是山城附近,闷热潮湿,需要多吃酸多喝水才,不用去医院调养身体。她又爱吃在华国人眼中都算奇怪味道的食物,比如香菜,也爱喝水。所以会经常上厕所,也老是和他们产生冲突,是以也是不经常回和她们吃饭的。 以上种种的一切不适,加上朱鬼柳又怪理间深秀的多此一举、害她挨了那么多针--虽然她知道他是为她好,但却并不想接受这个好意,所以变得有些桀骜不驯起来。 以前她在西国大使馆里仍是随意,水喝多了想上厕所还是照样上,也都没人管。 现在却不行,毕竟她既然已经对理间深秀生气了、算是敌对了,自然要兢兢业业,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 所以朱鬼柳戒了多喝水,也收敛了一些其他的活动--在那一阵子吃喝都“水土不服”的情况下,而且乖乖回到西国大使馆里上岗报道后,也只想着就这样过完理间深秀在华国的日子就好。 路克长句华国,大概是知道了朱鬼柳曾被一个西国女孩伤到,所以连带着也有些讨厌西国人的事情,知道她可能对他们也有偏见。而且也猜到了像她这样小心眼的女生,就算有很大的觉悟,也是因为在她理解的社会伦理道德基础上好面子以后的事情。 所以他并没有出面阻止,她在西国大使馆里闭门不出的举动。毕竟她已经完成了她所要做的工作--组织好人把理间深秀保护好了就够了,至于怎么保护,过问权并不在他。 严格意义上她这种人真的很薄情。 她对西国大使馆远距离自我封闭,原本不该加上郭斯嘉的,可她愣是连郭斯嘉也疏远了。 只是不知是她所谓的司法公正在作祟,还是她不会两种人格的切换、做不到在西国人面前一个样,在华国人面前又一个样,所以只好这样“一视同仁”。 而总感觉朱鬼柳再医院养完病,打完疫苗针后回来疏远了许多的郭斯嘉拦住了她。 “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要这样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