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涂抹在她的□□,然后绑住她的四肢,用狼狗来侮辱她......至今也没有人知道那件事情,当然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因为她不仅把那个人、那条狗弄死、她把她自己也亲手杀死,留在了那个地方。 传说中的朱家幼女朱茉棠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朱父看着被绑架多日后终于找到了的宗慈希华,一个人从那栋破旧的废墟中扶着墙走出来、低低地唱着那首歌的样子。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如同海棠花妖娆绽放的血眸下,是宗慈希华已经毫无血色的双唇,她的唇就那么一动一动地颤着,似乎在诉说着时光的样子。 宗慈希华生了场大病,性格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了。当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了那情绪时,她尽量避免与人直视,变得更加沉默起来了。 “扔个垃圾都要收费,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对于宗慈希华提出的方案,始终有人不满。 “最坏的,就是借了别人东西还留下烂摊子不收拾的人--我们都是寄住在这个地球,怎么能觉得自己死后的事就跟自己无关了呢?那是我们身上背负的罪啊!凭什么让别人来替你收拾?就算要,那也得付出点代价吧”,宗慈希华略有些不耐。 “你......”,那人正想说反正收的钱不都是归你掌控的吗,但想想此举会落入宗慈希华的圈套,便换了个说法,气呼呼的,“你不是不相信上苍吗?” “这跟上苍有什么关系?” “那你刚刚还那样说!”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打个比方不犯法吧?” 那人无话可说。 而接着下一条预案是宗慈希华全面禁止闹伴娘的婚俗法。 “这您也要管?”,有人又有了新的疑问--辈分比宗慈希华小。 “当然要的--在过去总理这个位置相当于国家元首,连证书都要我签署才能奏效呢,一个小小的婚俗我还不能决定吗?” “都是流传下来的婚俗您改什么呢?还要有人监督,那这一部分的预算从哪出,名目是什么?不行的,这条不能这么立......” “好啊!”,宗慈希华笑了。 所有人都讶异,她竟如此好说话了?果不其然,宗慈希华再次开口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用我自己的钱来为我国的婚庆习俗来锦上添花一次吧--拍视频为证,闹新娘的,闹得越厉害的,我会给他更多的钱......对不起,反正我就是不想闹伴娘就对了--用什么方法我不介意的” “您......您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您不知道我们有弹劾您的权力吗?” “弹劾呗!反正我给自己颁了一个特赦令”,宗慈希华很无所谓,只是歪歪地靠在椅子上,像没了骨头,目光却是清冷的。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我本来打算靠着自己的能力找份“好工作”,结果后来我才发现,你们的世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我其实很讨厌你们--要不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感谢你们,让我的梦想一败涂地”--反正这个国家就要完了,为什么不能让我再折腾一下呢? 那天早上在怼完所有反对她提案的人后,宗慈希华像是失了兴趣般,不想在总理厅待了,所以将下午的工作安排到总理府的二楼办公室立。 午休的间隙过去以后,宗慈希华肚子饿了,突发奇想从房间的小楼梯那里下去,想拿点水果。 孰料,在宗慈希华刚打开楼下的房间的门后,房间里竟蜷缩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仆,手中拿着一只棒子,旁边仍在播放着的手机传来一阵销魂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的味道。 纵然宗慈希华动作再轻,女仆也在一瞬间就察觉了,她立即坐了起来,无比慌乱地看着宗慈希华。 “对不起,我......”,那女仆急切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头只是低低垂着。 宗慈希华侧开了视线,抿着唇,似乎在要说什么、还是直接走开之间犹豫。 然而最终她还是开口了--“你自己去找管家辞职......算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就够了” 宗慈希华是这样说的,抬脚正要走出房门,目光却瞥见那手机屏幕上的一幕瞬间呆住,眉头皱了起来。 画面上是一个男人强硬地进入了一个哭泣女人的身体,连衣物都没有脱的直击...... 宗慈希华呆呆地看着,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瞳孔瞬间扩大,然后几乎落荒而逃地,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又返回了二楼,面色苍白。 她从前最笃定的一件事,就是她最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