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回不去……不是,我真的从昨天晚上就赶回来……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了” 陆寒心看上去并不十分热衷解释似的,好似多大的指责都无所谓一样。 路亦北以为她也是“艺术家性格”的狂暴潇洒分子,很是为她的不拘一格、对任何事都风轻云淡的品性很感兴趣。 但其实后来他才发现,她根本就不是那种所谓洒脱、有远见的人。 因为她真正想做的事是绝对不会被人所阻碍的。 而只有她不想做的事,她才会顺其自然,有意无意地放任自流,就像那次的相遇那样,在外地警局工作的陆寒心并不是很想回从小寄住的大伯家给大伯庆祝生宴。 所以才会在路亦北不小心撞到她后一言不发——其实她早就把那当做一个自己可以不去的借口了。 而且,她也不是没争取过,不是又被门卫拦下可能吗?所以她这才会“心安理得”地坦然否认陆毓琳的公然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