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己不看好,丢了能怪我吗?别再找我了……” “啊,这么说来是啊,据说总公司的耀总会记得她,就是因为在开车过了好几个弯道后,还能看见她目送的身影所以记住的......多有毅力,也太会做全套了,这种人真可怕……” 纵横耳听至此,以为申纪兰会尴尬,或是嘲讽地笑,可全都没有。 他看向她,只看到申纪兰动了动唇,似乎想辩解似的,可一瞬间又似乎什么都没动,纵横猜想如果她要是想说什么的话,大约也是,“我那是告诫他努力,我能这样说吗?不能吧”,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是听起来很不负责任的话就是了。 但她什么却也没说,而是径直过去打开了茶水间的门,神色自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的,就因为你们做不到全套?” 申纪兰的眸色一冷,令纵横想起他之前带她到酒店时,她那同样的眼里一闪而过的迷恋,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同,那令他心里不禁暗暗疑惑着她会不会也是在觊觎着自己,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主动寻了过来。 纵横心里提了警惕,打算远离,只不过申纪兰却是在那一室寂静后没再说过什么,而是直走回对门自己的办公室,把纵横也让了进去,然后将身后的声音关在了厚重的门后。 “你到底有什么事?”,申纪兰立于自己的桌前,目光扫视了桌上的文件一圈,径直收拾了起来,并没有邀请纵横坐下。 纵横不禁侧头,唇角无语勾起一抹冷笑,“没什么,只是我不喜欢欠人,所以说我在想,你不填那支票,难道是想让我良心不安吗?” 申纪兰的手只一顿,又恢复往昔,“不,你的身价是无价的,所以我不知道该填多少” “难不成你想要更多?” “你认为你值多少你就说,还是你想让我填多少?”,说完这句话,申纪兰似乎就不耐烦了,而且也开始了忙起来。 不知道是时间到了急的还是怎地,纵横陡然就看见申纪兰尽力忍住情绪的脸,肃眉了一声,“别吵我” 然而就在她这么脱口说了一句以后,似乎又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恢复了她以往的修养克制,眉眼有些低垂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今天就会填的。抱歉让你感到不便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自便” 申纪兰直起身后微微一个欠身,把刚刚挑拣起来的文件放进公文包里,率先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干脆得就像别人喊她的姓氏——申纪,那样简单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