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察到自己有些哽咽，许绛马上收了话，垂着眼，想扣上他的手掌，还是没动手，只用手掌一侧的肉贴了贴他的手指，限制在亲近又不逾越的距离，说道：“……我怕你病倒了，工作只有我一个人做。”

“你不用怕，柯江冉也可以帮忙，总不会压到你一个人身上的。”

“我知道，但还是你靠谱些，我不是说他不好，只是不一样。”许绛说完又欲盖弥彰地补了句，“我不能跟他讲八卦，他不听我讲这些。”

“而且他还会跟我说，这是工作以外的价钱。”

“嗯，这确实是工作以外的价钱。”

“宋清淮。”

许绛无奈地喊他的名字。

他临阵倒戈：“……但他这个态度多少有点问题。”

许绛弯了弯眼睛：“不累的话，你头还疼不疼啊？”

“闷，胀，不疼。”

“我送你上楼休息好不好？看着你把药吃下去我才放心。”

他本来想拒绝的，但许绛的目光很真挚，反正也不止这一次了。

他点头：“好。”

这回的药泡得很顺利 ，没有糊底，许绛很满意，她把玻璃杯递给他看：“这次没沉底，有进步。”

宋清淮点点头，喝完药将杯子递回给她的时候始终盯着她看。

许绛有些困惑，她歪了歪头：“怎么了？”

“晚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