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补汤的时候蹲在悉尼边上嘀嘀咕咕老半天,愣是不喝,宋清淮一面调着财经频道,一面看着她和小狗诉苦,看着看着就见她扭头过来问:“宋清淮,这个药材悉尼能喝吗?” 给他问得一愣。 想起这事,宋清淮撑着伞,无奈叹了口气:“说了它不能乱吃东西,怎么叫“狗都不吃”了?” 许绛坚定重申:“就是狗都不吃。” 两人聊了一路,许绛的话匣子打开了,说个没完,宋清淮被她的语出惊人折服,讲到最后竟然也觉得她有道理起来。 又走了段路,他脚步一顿,等她讲完问:“你看看是不是那辆。” 许绛还有些意犹未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难舍地点了点头。 “我送你上车。”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宋清淮拉开车门:“进去吧。” 他骨节分明的手还攥着伞柄,许绛的视线很轻地扫过他的眼睫和薄唇,只停顿那一下,她迅速钻进了车。 “谢谢,晚上见,”她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我知道你身体很好,但还是小心淋雨感冒。” “好,”他顿了下,又垂眼补充,“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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