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了,柏骁涵咬的她肩膀生疼,怎么哭指甲陷进他的脊背拉出长长一道血痕都没有轻上一点。 原先还觉得柏骁涵有时会被她拽动是一个可以挣扎的力度,现在才发现,那是因为男人以前对她根本就没有用上一分的劲力,一旦认真起来那真是钢筋铁骨一般的力道,根本就无法撼动分毫。 柏骁涵好像真的被她说出轨的事给刺激到了,硬是按着她让她叫他的名字,眸色深沉,声音低哑地问,他和她老公谁更厉害一点,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这不都是他一个人吗,乔予青红着眼睛眸中带泪根本答不出来,柏骁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听什么答案,无论乔予青说了什么都不会是他想要的,只好格外怜惜地轻柔吻掉她脸上落的泪水,另一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 从客厅被抱到房间,乔予青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在最后昏睡过去的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人吻了吻她的手,声色沙沉,轻叹了一句“My Kin, Tu rends fou.” 乔予青重新有意识的时候,全身的筋肉就像是被人压碎又组装了起来,简直比她当年拍完武打戏全身的酸痛感还要烈上百倍,为了拍戏她的体力都是有经过专门训练的,已经很少有这样力气耗尽彻底起不来身的时候了。 艰难挣扎着睁开眼,还没看清现在是几点,一只手柔和地放在了她的额头量了下她的体温。 “我没发烧。”作为先撩拨的人最后却躺在床上起不来莫名让人觉得羞耻,乔予青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显然是昨天晚上哭了太久的缘故,头也疼,某个地方就更不用说了,简直酸软的不像话。 “是没发烧。”柏骁涵从里到外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西服,昨天晚上的不用说肯定是彻底报废了,不过虽然已经收拾的齐整,原本冷淡的脸上却带着可以察觉出的事后的餍足与欲色。 乔予青眯眼看着他:“你要上班去?” 柏骁涵沉默了一下,镇定道:“开个会。” 昨天晚上折腾到后半夜,柏总今天还能想着他的公司大事,是个狠人。 柏骁涵心里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今天凌晨终于冷静下来之后他就知道这件事完了,彻底完了。要是昨天晚上没有做,他还能和乔予青先说开这个关系。但是现在算什么,他这个平白和人结了婚却一直从没在她生活里有过痕迹的人,以另一种方式出现逼迫人做了出轨的选择,偏偏自己又窝了火折腾了乔予青。 他现在根本就没法和乔予青说自己就是她结婚对象,一时半会儿没法面对乔予青,干脆出去上班。 乔予青稍微想想就知道柏骁涵心里在纠结什么,这也是她要的效果,不枉她折腾到连手都抬不起来。 乔予青眼底携了一抹笑,面上分毫不露,点了点头重新缩回了被子里:“知道了。” 几个小时前还主动贴着他现在也不挽留他一下,真当他是用完就扔的炮友关系吗。明明是自己要走的,柏骁涵现在倒是有点不满了,掀开乔予青的被子,硬是和她接了个吻。 “我中午回来。”柏骁涵低声道。 乔予青瞟了一眼时间,似笑非笑道:“就上一个半小时班呐?” “不想我回来?” “随便你,我再睡一会儿。” 乔予青听完柏骁涵告诉她水就放在一边记得喝的叮嘱,总算把人在还算早上的时候送出门上班去了。 破天荒,有史以来头一回,柏总上班迟到了。 还是一迟到就直接晚了一个半小时。 柏总早上说不用来接他的时候,邹杨都以为柏总今天铁定是不会来上班的了,没想到才一个半小时,柏总就在公司里出现了。 即使西装衬衫也盖不住那一道长长看上去像是用指甲划出来的新鲜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血痕从脖颈向下一路蔓延进系住的领口中。 那痕迹在柏总身上实在是太打眼,但即使有人看到了也没人敢说。 更何况与之相对的是柏总很不好的神色,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之后那种男人该有的神情,反而沉着脸气压很低,最为可怕的是,才上了一个小时班,柏总居然就又下班了。 什么情况。 乔小姐到底是把他们柏总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