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别人,你就别跟我装傻了。说说吧,你和哪个神秘人是什么关系?他让你干些什么,提出了什么条件让你答应的他?” 许宁一脸错愕的盯着钟鸣看,话锋转的太快,陡峭的山坡她还没跟上去,呲溜呲溜轮胎抓力不给力的倒滑了下去,明显是没能跟得上钟鸣转变的节奏。 许宁脑门上此刻是一条手持弹幕的“你在说什么”的跳动而过,微微放大了瞳孔蹙着眉,道:“队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命关天的事儿,就别再装傻充愣了吧。” “啊?”许宁感到一阵地莫名其妙:“我没有装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钟鸣放下了翘着的腿,保温杯往茶几上一放,玻璃和玻璃相碰的声音在宁静的办公室内响起,钟鸣站起身走到许宁面前,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撑在扶手上,身体半弓,对许宁持包围状。 充斥着压迫感和危险的琥珀色眼眸,紧紧地落定在许宁眼上,逼得许宁退无可退。两人距离拉得很近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呼吸和体感上升传来的热感。 许宁身体往后靠贴紧椅背,脑袋往后仰去,说话的语调郑重:“队长,请你自重。” 二人眼神对视着,占据了对方整个眼瞳,没有任何可以闪躲或是回避的地方,灵活可流转的瞳孔都无法移出对方所占据的范围之内。 “要是我偏不呢?”钟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许宁。 没有一丝丝犹豫,没有一丝丝迟疑,许宁左脚一抬一勾住毫无防备完全不敢相信她敢跟自己动手的钟鸣的腘窝处,导致钟鸣脚下不稳单腿跪了下去。许宁当即将空着的双手朝着瞳孔放大的钟鸣脖子上一挂,臂弯夹住他的脖子手里用力一翻,钟鸣意想不到的翻了个身,后背贴紧在许宁身上,许宁因为钟鸣没有任何尊重可言的动作直接动了气,手臂箍紧。 钟鸣一手抓在扶手上,许宁臂弯半点也没有要松劲儿的样子,脖子被她箍的快要喘不过气气儿来了,当即没有再准备就这么任由着她放肆下去。手上一用劲儿,脚底抓紧地板,整个身体往侧面空地一翻,两人瞬间滚到了地上。 这头倔驴倒地上了也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样子,这是铁了心要弄死他啊,钟鸣没有再犹豫反手往后一揽挎在许宁腰间,后脑勺用力往拉又用力往后一磕,正好磕在许宁脑门上,许宁眼前一阵花,手上劲儿松了一半。 半起身,趁着现在,钟鸣挎在她腰间的手臂使劲儿,一只抵在她腹部的手往猛地一推,双手合劲儿把她往旁边一丢,许宁抓着椅子脚下后退,稳住身体。 钟鸣抬手用力搓了搓血液不循环的脖子,一双眼直直地瞪着许宁,气恼地说:“你学这些就是为了制服上司的?” “这是你自找的。”许宁脸色和语气都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自找的?我干什么了我就自找的?”钟鸣脸色差到跟地上的粉尘有的一比:“带你是我自找的,还是做你老大是我自找的?” “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是你自己死乞白赖非要上我这儿来的,难道不成还是我求着你来的吗?还我活该,老子带了这么多人就没哪个敢向你这样,跟老子这么说话,还是这个态度,还敢跟老子动手!”钟鸣这会儿也气不过的,越说越气。 许宁被他数落的一言不发,眼底也没有半分服输的精神。 “你要不想干明天就别来了,给我个准话。” 许宁仍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不吭一声。 “老子劳心劳力带你,落不着好就算了,还敢这么说老子,你真以为我怕你爸啊?” 许宁不言语,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也很气恼。 见她迟迟不说话,钟鸣越说越气,恨不得原地跟她干上一架:“老子还真是自找的,接你这么个东西。” 办公室内只剩下了钟鸣数落不停的声音,许宁仿佛原地消失了一般,话也不说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只没有脾气了的布娃娃。 钟鸣抻着脖子,扯开嗓子冲着紧闭的玻璃门外嚷了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周历。” 不到三秒,周历抵达“刺激”战场。 推开门就看见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灰尘,眼皮子跳了跳,刚才在外面就听见钟鸣的声音,哔哔叭叭说个不停,进来看见这副画面,他也惊呆了。 充当惯了的和事佬周历走到许宁身上,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地说让许宁在沙发生先坐会儿。 周历把歪七.八扭的椅子摆放好,将一脸屎色的钟鸣推进了椅子上,脸上摆着和气地笑脸。 “怎么了这是,这才出去多久啊,怎么闹成了这样了。”周历打哈哈似的说:“这个椅子坐了多少年了,也该换了,不然老容易坐榻、摔跤,我都
雨天03(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