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泷霍的纠缠下,钟鸣简单的说了一番,得知内情的齐泷霍原地开始行动,转身带着钟鸣走进去办公室里。 把所有相关的资料整理了一遍,准备今天把所有相关人员都重新进行一番询问,避免出现问题的遗漏,用了跟邢总队同样的策略,换了搭档进行。 警队里的行动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倒是来到了这儿的两个人,显得意外的清闲,跟着一块儿进了审讯室的隔壁间,听着他们审讯的进度和方法。 听了好半天,眼瞅着情况越来越不对,钟鸣脸色也跟着越来越差,直接在麦里态度十分不好地说了一句:“你们疯了?你们这属于诱供,是违法操作,赶紧给我停下来!” 里头还在继续的人半点没有要听钟鸣话的意思,钟鸣脸色一黑,冷厉地说:“齐泷霍,你给我出来,听见了没有?” 里头再一次推翻供词的男人,气得齐泷霍燥火的不行,审讯三番两次口供对不上,一次比一次离谱,齐泷霍这会儿不可能会听钟鸣的话出去,伸手拿下耳机,继续对对面的男人发难。 “齐泷霍,你等着被处分吧。”看的眼睛直发疼的钟鸣也懒得再看下去了,诱供的陈词可以被推翻视作无效,钟鸣不想看齐泷霍在这里白费力气。 出去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内。 近一个小时后,紧闭上的办公室大门里,大吵的声音穿过门缝透过板底跳跃了出去,桌子拍的震天响,听得人心惊胆战。 当然,更加心惊胆战的是处于烽火中的许宁,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眼观鼻鼻观心,与世隔绝一心不闻窗外事。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诱供逼供的方法不行,你怎么就是不听,你就是嫌你受的处分不够多是不是,挂着一身处分,你不想升了是不是······” “我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龟儿子一天三个说法,我能怎么办,啊,你说,我能怎么办,钟大队长你好歹体谅体谅我吧。”齐泷霍扯着嗓子嚷嚷半点也不嫌丢人:“对,我就是不想升了,老子就要这把椅子坐到死行不行!处分怎么了,老子就爱处分,一天没处分我还不舒服了呢。” “你放你的狗屁,齐泷霍,你就给我破罐子破摔吧,啊,你不想升你不想升那是你的事儿,兄弟们总得升吧,你占着茅坑不拉屎啊你,你不往上走你不升位置腾不出来其他人怎么办,就这么跟着你在原地打转!公安系统内,一个萝卜一个坑多了没有,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啊,你不为你自己考虑,多少为底下出生入死干脏活累活的兄弟们考虑吧。” 啪—— 桌上的灰尘被一掌肉掌震得老高,仿佛是打几年没有仔细的清过了灰尘似的,半空中飘洒转扬个不停,跟跳着舞似的,飘飘摇摇。 “你跟我拍桌子没有用,不就是拍桌子吗,谁还不会了!”声音刚落下,钟鸣不甘落后的当即拍了一掌。 啪—— 就着一声手掌落桌,肉垫和桌子相碰撞发出来的大震声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头茂密的黑中掺和着白发的毛茸茸脑袋顶进来,鼻梁上架着副老花镜,眉目凛然,两只铜眼瞪着他们,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息。 “干什么干什么,掀杆起义呢?”穿着一身警服进来的男人看着两人,凶巴巴地说:“我在一楼就听见你们闹腾的声音了,怎么着,当这儿是菜市场卖菜呢,来来来看要点什么,我都给你打包一块儿带走了。” 钟鸣收起那副火冒冲天的模样,收起快要翘上天的尾巴,乖巧老实地喊了一声:“王局。” 王局,王海运,江夏分局局长,今年55岁,今年12月份底就要退休了,两人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就没少和王海运打交道,王海运可谓是对他俩的脾性一清二楚。 “局长。”齐泷霍也老实巴交蔫哒哒的,活像是年久失修的老城墙一般,斑驳又碎裂。 王海运冷笑了一声,取下鼻梁上的眼镜,伸手指着他俩,对着两人说:“来,当着我的面打一架,我来给你们做裁判。” 两人在王海运面前乖巧地跟小学生似的,头也不敢抬一下,安静地抿着唇不说话。 “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公安局里,你们以为是大街上啊!”王海运冷着一张脸,自带凶气地说:“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们俩安生点让我光荣退休行不行,特别是你,钟鸣!” “你回回来了不欺负他一次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他现在大小好歹也是个队长,你别成天对他吆来喝去的,拿着你们队里那一套到我这里来欺负我的人。”王海运气愤地说:“读书实习的时候你们俩就闹,现在多大了什么岁数了,也还没个消停的样子。你别笑,你也是!” 偷笑的齐泷霍被王海运抓了个正着,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多大了,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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