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12(3 / 3)

年的老疤时隔多年,再次被掀开来,肌肤底下血肉模糊,糜烂的不像样子。

她用力的抿了抿唇,睁开眼望着对面一脸错愕的钟鸣,用力地挤出一个微笑,泪水却不由自主地落了一脸:“我告诉我妈,我妈给了我一巴掌,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你有过生不如死的时候吗?你肯定没有吧。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维护正义。”黄关菊声音很轻又很飘,声线不稳,时高时低,但她盯着钟鸣看的眼睛一直都是笑着的:“从初一开始,隔壁住着的那个恶心的老男人,在我洗澡的时候天天隔着窗趴在窗上盯着我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了照片,他拿着照片威胁我让我跟他回家,我逃不了,我只能日复一日的接受这些,我的父母也并不在乎我的死活,他们只在乎他们那点微不足道又不值钱的可怜面子。我恨他们,恨他们所有人,我想要他们死,可是我没有能力,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

汤糖扯了两张纸巾给黄关菊,黄关菊朝着他对着声谢谢。

黄关菊胡乱地擦了两下眼泪,哽咽着说:“我的成绩上高中不难吧,可是义务制教育只有九年啊,他们都教唆我爸妈别给我念,念了高中就要念大学,念那么多书也是浪费钱,有这个钱学门技术也好。”

“我爸妈这么多年生不出儿子,一直被人诟病,导致他们这么多年,对我也喜欢不起来,就是因为我是个女的,你说可不可笑。”黄关菊说:“可是,读卫校还不是最差的,它只是一切噩梦的开始。卫校距离叔叔家近,为了省这比住校费,他们直接把我送到了叔叔家,一天除去学校必待的时间外,只能在叔叔家。他家里只有他,刚开始住进去他对我的态度全然不同于小时候,以至于让我产生了他是把我当女儿疼爱的错觉。后来他慢慢慢慢试探我,靠近我,和我发生关系的那天也特地给我下了药,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他把我@#¥¥@#¥,强迫我和他人发生关系。”

钟鸣放在桌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握成了拳,用劲儿得手臂上青筋直跳。

七七-八八说了好多好多,有用的没用的掺和在一起,钟鸣和汤糖都没有打断她,让她安静地发泄了一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