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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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跟着手术推车进了病房里,坐在病房里望着身盖白色被单的甄译文,氛围再次陷入了沉默,无人开口说话。病房内静谧到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砸出个雷公电母的震天响的动静出来。

许宁才来邢总队第二天,对甄译文不说有多么深刻的了解,但从她第一天入职邢总队甄译文对她的友好对待,帮她整理地方腾出四四方方的小工位,跟她讲解谁谁谁是谁,谁谁谁多好,永远都是一脸笑眯眯的邻家哥哥表情。

斯斯文文还是给刚进入职场的许宁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眼下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无血色和平日里天差地别的甄译文,许宁心底止不住地蔓延出了悲哀。

好半晌后,病房里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

钟鸣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对方噼里啪啦便是一通:“老大,审讯过程中有几个村民同一时间晕倒出现口吐白沫身体抽搐的同步现象。”

今天可谓是诸事不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钟鸣深呼了口气,道:“送医院了吗?”

“现在正在赶去医院的路上。”对方回答的迅速又利索。

眼前躺着的甄译文就是个血的教训,钟鸣又补充了一句:“多叫上几个人,时刻准备着。”

钟鸣的手机听电话声音并不小,况且还是在安静的只能听见细小呼吸声的病房内,电话那头的话病房内坐着的另外三人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

照眼下的情况来看,这给他们接下来的工作开展又添加了一定的难度,一批村民同时间内产生同一状况,这是早有预谋的安排还是说只是巧合?

是在给其他人发出什么信号吗?接下来其他村民的审讯,还能顺利的开展下去吗?

收起手机,钟鸣双手环在脑袋上指腹用力的抓了抓,一双眼睛闭着,脸上面无表情,完全让人无法猜透他这会儿的心思和想法。

猛地睁开眼,钟鸣站起身来,琥珀色的眼眸又深又冷,说话语调淡漠:“易平你去楼下等着朱聪他们带人过来,保证好他们的安全,周历咱俩回队里对临河村村民进行连夜审讯。”

“好。”

看着他们就要走,一直没被安排到的许宁也跟着站了起来,问:“队长,我呢?”

“你在这儿看着,有任何可疑人员靠近,随时向我······队里汇报。”还没走出去的钟鸣,说着突然转过了身,望着病房里独自站着的许宁,沉声道:“如果出现突发状况,确保好自己和甄译文的安全······批准动手不用有忌讳。”

沉默了两秒,许宁明白了钟鸣的意思是让自己在这里保护好甄译文的安全,他们的生命安全可能还会受到威胁:“收到。”

说完,钟鸣和周历还有易平三人转身离开了,方才还有些生气的病房登时变得冷清了下来。

八点多钟,夜晚的天已是漆黑一片,路上车水马龙,城市的夜色霓虹闪烁比亮天还要漂亮,仿佛只有到了这个时间,隐藏着的城市的美色才渐渐从灰暗中钻出了头来。

车辆行驶在会邢总队的大道上,坐在副驾驶的钟鸣脸色黑的快要能滴的出水来了,在过红绿灯的路口子上,周历侧过头看了钟鸣一眼,问:“你是从哪儿看出来她们有问题的?”

“伤口。”钟鸣抽回望着前面车尾看歌不停的眼睛,道:“其中有一个女人身上的伤口太浅太新,和另外几个女人身上的疤痕完全不一样。还有一个,她们几个身上条痕类似鞭子印,只有那一个女人是编藤印,编藤和鞭子不一样,鞭子抽打利索不会造成多余的伤痕影响美观。”

是的,就是美观。

在某些心里扭曲的人看来这是一种某一种心理上的快感,但如果像是另外一个在抽打一个部位的时候还会不小心连带到其他地方,就是破坏美观。

周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哦了一声瞳孔睁大了一圈。

钟鸣忽然问了一句:“还记得我们有一年协和扫黄打非,打了个什么吗?”

“记得。”周历点点头,对那起案件还有些明显的唏嘘:“那几个会所是不是,专挑未成年小姑娘下手,美其名曰帮助她们克服恐惧锁在地下室里,每天给她们带着口罩眼罩方便实施某些行径,实际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变态见不得人的需求。”

皮-鞭、蜡-烛,一套比一套花,小姑娘哪懂这些啊,让人忽悠的脑袋不是脑袋屁股不是屁股,蒙的找不着北。——具体搜问PoO

“······这二者,不相上下。”钟鸣冷静地告知周历这个事实:“他们寻找的快感和美观,都来自于同一体,属于心理和生理上的。”

所以,钟鸣是拿这二者做对比,才得出的结论吗?

周历还想问些什么,又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