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一只已经被击毙的大型黑色大狗的尸体,没有别的了,钟鸣安心的走出来,看着蹲在铁笼前没有动弹的许宁,经过许宁跟前的时候,听见许宁开口的声音。 “队长,没有钥匙。”许宁手抓在锁着铁笼的挂锁,仰着脑袋盯着钟鸣,水汪汪的眼底是一片湿意。 钟鸣微顿了两秒,伸手在袋里摸出了跟曲别针,蹲下身在许宁手边,将曲别针拽成一条线,再对折成两根尖丝,接过许宁手上的锁头-插-了进去,左右拧下。 啪嗒—— 锁开了,抽出曲别针把锁往下拉开丢在地上,钟鸣压着嗓子没什么耐烦地说了句:“工作中,不要过度情绪化,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收起你的眼泪。” 说完,转身把另一个铁笼的锁开开,将小孩儿率先放了出去,口子外站着的人把走出来的孩子们带了出去。 直到所有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一个个披着长长的外套走出洞口,被带走了的时候,后槽牙咬的严丝合缝的易平唾骂了一句:“卧槽他大爷的,这些畜生!” 再出去的时候,所有村民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还有几个可能是心理素质不行的原因,脸色发白眼睛一翻没有任何支撑点的倒了下去。 刚才看他们一无所获时有恃无恐的得意,和此刻无处可逃的惊恐,形成了强烈鲜艳的对比。 现场所有人被带走,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回队里进行审讯的时候,再一次被叫住了。 “钟队——”肩上扛着少尉警衔的男人叫住了钟鸣,眉头紧蹙着,脸色很是难看:“叫上你的人跟我走一趟吧,勘察也一块儿。” 钟鸣不明所以的看了少尉一眼,见他脸色沉重,没有丝毫犹豫,回过头让许宁去叫上已经走开了的易平等人重新回来。 一直跟着少尉走到一件竹制摇椅口,绕过摇椅,拐进去了已经有些年头的破旧屋子里,领路在前的少尉一把推开里面的门,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将和屋子颜色融为一体的冰柜拉开。 在冰柜冷蓝色灯光照亮下,眼前的一幕,看得他们后脊背上窜上了一层凉气。 冰柜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是人体器官,让人寒从脚起,迎面而至的冰凉气间夹带着特有的腥味儿打在他们身上,仿佛这一秒他们踏进了不是一间久无人居的住处,而是进入了十八层地狱,周身的气息阴冷又寒凉。 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的许宁,眼睛瞪得又直又大,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胸前挂着相机的勘察在看见眼前的情况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前这些堆积着且整齐有序的器官,饶是见多识广也是被震惊了好几秒。 包装的密封袋周边小缝隙,还漫延着丝丝的鲜红血液,好似在告诉他们“我还很新鲜”的事实。 “易平,带人保护好现场,设置警戒线告示牌,禁止无关人员进入现场。”钟鸣转过身,过端起相机拍摄的勘察说:“钟毅,你负责带人对现场进行检查,提取现场相关物证,确定侦查方向和范围。”——中国法律-刑事诉讼-公安机关刑事案件现场勘验检查规则-第一、二、三章 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信息录入完毕跟我说打个招呼。” 现场事情嘱咐完毕,钟鸣对着武警少尉说:“夏杞柳,麻烦你了。” “客气。”夏杞柳不在意地摆了下手,职责所在。 尤益明领着人把里头冰柜里的各色器官们,挪到了外面车子里去,这些作为证据全部都要带回队里,一样都不能少。 亲眼看着尤益明和人走进里间把东西都一一搬出来,许宁站在钟鸣身旁看着,强压着胃里那股痉挛的反应,一直到跟着钟鸣往外走到,出了村口快要上车的时候。 ——唔啦! 许宁身体朝着草丛边一侧,一口捂在胸口处,翻山倒海的东西哗地一下全呕了出来,吐完后胃里还是难受的翻涌个不停,吐到最后只剩下绿色的酸水。 望着脸色唰白快要破碎了的许宁,钟鸣在原地站了几秒钟,便直接抬脚进了车里,目光始终看着前方。 现场没有人随身携带水,过了片刻,许宁伸手在嘴上用力地抹了一下,带着一股味儿准备拉开车门是上去,然而钟鸣已经将车门锁住了,拉下玻璃窗递过去了还有半瓶水的瓶子,朝外指了指。 许宁伸手接过水瓶,走到一边拧开简单的漱了个口,重新回来的时候一拉车门就开了。 在回队里的路上,许宁垂眉敛眸沉默了好久,才半哑着还没缓过劲儿来的嗓子,突然出声问道:“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女性和儿童呢?” 钟鸣有些诧异的用余光瞥了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神情的许宁,过了几秒,才冷静地缓缓道:“因为你们从一开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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