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事啊,她那会顾着生气,想给乱点鸳鸯谱的馆长一些教训来着,下的毒也不重,有些法力的都能抗住,抗到第三四天自然就毒了,谁能想到他就是一个小地仙,法力薄弱到毒发半小时就要死要活了。 “那不是因为你答应了要陪某人去月老祠。” 姜晚撇着嘴,嘴一快将心事都暴露了。 池子时有些愣,想起了那天在月老祠她的醉话,半蹲下身子与她平视,软着声音道歉:“是我不对,我已经明确拒绝她了,也和馆长再三申明了。” 已经有无数社死黑历史的姜晚破罐子破摔埋怨道:“不是还和人家挂了红线…” “我没有。”池子时几乎是在姜晚话落的同时回答的,一点犹豫也没有,干脆利落,眼睛真诚又坚定。 “那红线是树上扯下来的,你和…” “我没挂。”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停滞,两人无语且尴尬地对视又错开眼。 记忆里那条红线好像被姜晚一把地狱火给烧成灰了,希望那个倒霉人不会因此情缘尽断。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尴尬:“殿下,俞家又来请殿下了,还有一个白无常拿着俞老太太的名单要见殿下。”
酒醒问罪(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