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都敢亲。” 天枢望着人群中熠熠生辉的她,嘴角勾勒,语气略有失落道:“是啊,毕竟从前那个人,便是如此啊…” . 时机前一夜,温以辞刚搂着鸢璃意欲进行生命大和谐,门外便传来了三娘的声音。鸢璃羞涩的想要推开他,但温以辞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夫君…三娘或许有急事。” 温以辞怨念的小眼神向门口飘去,回头用一副“难道我的事不急”的表情望着她。看了几秒,温以辞还是下床披了外袍。三娘进门,就看到床边坐着的冰块脸,令她头皮有些发麻。 三娘径直走了过来跪在了地上道:“摄政王,明日,请先将玉簪插进我的心脏,再杀小悠。” 温以辞不解的看着她,“为何?” “玉簪之主曾说,若有一天,玉簪被机缘之人带走,便是沈家断香火之时,沈家女子会魂归其位。上次未能杀了小悠,想来便是这个原因了,三娘会自行了断,但,无咎…” “本王允了。” 闻言,三娘面露感激之色,给鸢璃和温以辞磕了个头,便出去了。三娘走,温以辞便抱起鸢璃放在了床榻之上。这一夜,鸢璃到早上才有机会睡去。 出发之时,温以辞回头看了看榻上的人,轻轻关门出去了。到寨子里,温以辞就熟练的摆起了阵法,不过这一次它虚弱了些。 当它看到三娘时爬了几步,却又警惕的退后了。 “小悠...怨恨我了...温王,接下来就靠你了。”三娘回头看了看阵法外的无咎,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随即举起簪子,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阿姐!”无咎不敢置信的想要冲到她身边,临简却把他禁锢在了怀里。 “二郎,别去。” “阿简松开我,那是阿姐阿!” 三娘看着她的孩子,眼角流下了泪珠,拔出了簪子痛苦的倒在地上。那婴儿向她爬去,不停的用头推着她的臂膀。 温以辞趁她放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它的头顶。顿时,红色符文显现,桌上的尸骨和小悠都化为了灰烬。 见此,临简松开了无咎。 无咎跑过去,抱着已经咽气的三娘痛苦不已,撕心裂肺哭喊着阿姐,他用力地捂着她流出的鲜血,却怎么都捂不住,那血,染红了他的衣袍。 直到卯时天边微微亮起,无咎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将三娘和小悠的灰烬埋在了一起。 插好墓碑,无咎扶着墓碑便倒在了地上,膝盖垂直磕地发出沉闷的声音,还是临简抱着他回了客栈。 鸢璃焦急的站在门口,看着一身是血的无咎,担心的跑到了温以辞的身边。 温以辞疲惫的摇了摇头,掏出一颗蜜饯塞进了她嘴里,进屋后,温以辞便疲倦的抱着鸢璃躺在了榻上。 “夫君可是故意不带我去的。” “嗯。” “为何。” “危险,娘子莫要再动,不然我可保不齐对娘子做些什么。” 想到昨日之事,鸢璃乖乖的躺在了他怀里,殊不知,头顶的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进入了梦乡。 接连几日,无咎总是呆呆的,如行尸走肉般,直到临简给了他三娘留下的信,才恢复了些。 许是为了给帝君他老人家寻玉簪,故此回京的路上,选择了马车回京,原也是让她走水路回去,但,她怕他死半路,还是跟在了一起。 果然不出鸢璃所料,她的扫把星运势发挥了作用,刚出发一天,行至紫金山脚,珩槿便被人掳走。 一行人寻了半天,直到夜晚,也未能寻得踪迹,只得在紫金山下一农家借宿。 “明早天亮,你们还是快些离开这紫金山吧。” “我们同行之人丢了一位,正寻着,还不能离开,怕是要多叨扰老伯几天了。” “糟了…怕是被那诡新娘掳走了。”老伯神色怪异十分恐惧道。 “诡新娘?” “是啊,紫云山顶有位诡新娘,专掳走长得好看的世间公子结亲。” 闻言,鸢璃内心咯噔一下,老伯见她慌乱的扣着手指,打趣道:“若我没猜错,这位女子应该是那丢失之人的爱人吧,可与他完婚了?” “老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我,我夫君都被抓去结阴亲了。” “别急,那诡新娘只收童子身,若并非是,她只会吃掉而已。” “吃掉!那也不行啊。”鸢璃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同时也为那女子担忧,若真吃了,怕是会死很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