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佩,被他这句话问的,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这些话,当然是设下结界为何,被任何一个人偷听到,都不好。” 林舅舅搭在桌上的手,似乎忍着剧烈心疼感般握紧了起来。 “郑儿,舅舅虽不入红尘,可一个人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某种东西,别人是看得见的!” “而且还是那么地明显!”他说的这话,音量明显强行压低了下来。 “眼神?”三夫人一只手抚摸到了眼睛的下方。 有吗?她眼神里从出去到进来,都没有流出知道玄唐宗暗地里之事的喜悦神色啊! “是吗?”她坐在林舅舅的面前,双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双目质疑地往上翻着。 “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呢?”她发出了疑问。 林舅舅看着她似乎没有悔改之意,哎了一声,深长地对她说:“既然你知道,你可知错?” “知错?”三夫人神情无错意地瞄了他一眼,“既然都已经发生了,郑儿能有什么办法呢?” 难不成要她倒回那个时间点,把眼神闭得死死的? “什么!”林舅舅声喉大地站了起来,“你你你……”他瞳孔震惊地凝视着她,“你们两女子……岂能……” 三夫人瞧着玉佩的视线,疑惑地转到了他的身上,“两女子?”她把玉佩放了下来,“两女子怎么了?” 关于八卦之事,她并不关心,只想赶紧告诉他自己的新发现。 “两女子她……”林舅舅看了一眼桌子,那抬起的手欲坠欲上,最后在小心翼翼瞄着她的视线里,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 “就是不行?”林舅舅吹着胡子瞪着眼珠子,可瞧着她的脸儿,他的眼珠子里的怒火逐渐消了下来。 “两个女子怎么不行?”三夫人听得糊里糊涂,摊了摊手。 “哎呦!我的好外甥啊!我的好郑儿啊!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林舅舅对于她这外甥女,打骂都是不是,只能打着自己的胸膛。 “欸!”他坐了下来。 “都怪,我这个舅舅没有好好地引导你啊!当初,就应该让你学习一些女子该学的东西,而不是像个假男儿般,每日就是习武,练术。” 三夫人动了动嘴角,“舅舅,你怎么越说,我越是糊涂啊?你究竟想说什么啊?” “我!”林舅舅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有些羞耻,便凑近她的耳边,对她说:“你跟五夫人的事!” 说完,他自己还闷声地哼了一声。 “我们?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难道你就没有觉得你们之间有种无形的东西在变化吗?” “是吗?唉?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啊?我感觉自己很好啊!” “哎呀呀!”林舅舅看着顽固不化的外甥女,已经是无力地想要开导她了。 既然这是她想做的,唉……他就当不知道好了!那就抹去算了! “好好好,舅舅不说!不说了!既然这是你的决定,你所认为的事,舅舅我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望你……不要被发现了。” “说得什么话?”三夫人皱起的眉宇还没有平缓下去。 林舅舅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我说的一派胡言罢了。” 他这么解释啊,三夫人也确信了,因为她舅舅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来着。 “我给你看一眼东……”三夫人手中显示着那个碧绿的玉佩,可随着结界外边的感应,她又把它收了起来。 林舅舅看着她这一举动,眸光警惕性地往身后那紧闭的大门看了过去。 三夫人瞬速拿过桌上的折扇,一开,一挥,设下的结界逐渐消散了。 门外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 是隐神派的弟子,他对着林舅舅行礼之后,以要事要禀告,把他请到了一边去了。 三夫人点了点头,林舅舅神色异常地哎了一声,转头就跟弟子细语了。 三夫人看着今日天色如此之后,面前的情景似乎浮现了,苏绾绾在院子中舞剑的场景。 而此时。 某一处的林子外,一个披着散发的女子,她目光泛红地抓着地面上的沙子,以及枯萎的树叶。 她口中不停地流着鲜血,色若死灰的脸色,看起来格外地吓人。 她的目光只盯向了一个地方,身子也是往那边的方向去,似乎那里比较安全般,爬的十分卖力。 可一阵冷风袭来,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