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已经没把他放在眼中,这个孩子正在考虑怎么“处理”其他的情敌。 “肯特教授会不会也去月圆舞会呢?”杜克自语道,“要是他也去的话,就糟糕了!” “肯特?”迦南没想到会又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他怎么了吗?” “他喜欢柏莎大人啊。他要是去舞会,肯定也会邀请柏莎大人做他的舞伴!” 迦南的大脑里嗡嗡作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老师……” 波文心虚地挠了挠头,他也喜欢柏莎大人,但程度远没有面前的两个人深,他决定还是不说了。 迪夫这时说:“没有啊,我就不喜欢。” 迦南冷冷地瞪向迪夫,“你怎么可以不喜欢她呢?” 迪夫:“?”你有病吧。 埃莉卡轻轻摇头,在一旁说道:“放心吧,柏莎大人最讨厌肯特教授了,如果某天她和肯特中了同生共死的诅咒,她会宁愿和他同归于尽,也不想让他活下来。” 迦南:“同生共死,好羡慕……” 埃莉卡:“醒醒吧,我这是在假设。” 总之,迦南和杜克都意识到他们的敌人不止彼此,但在和其他人战斗前,他们先要将对方“撂倒”。 从这天起,迦南开始苦练跳舞,他几乎可说是从零开始学习,埃莉卡为他引荐了图书馆的佩格女士,她说这位女士很擅长舞蹈。 迦南对佩格并不陌生,佩格对他也是,发现他不是自己丈夫在外的私生子后,她实在松下了好大的一口气。 而且,这位女士还聪明得猜到了当时的情况。 “你是怎么将我和柏莎弄混的呢?”佩格问他。 “因为您和我想象里的柏莎老师很相似,您看上去是这样和蔼、这样聪明。” 佩格被迦南说得红了脸,她不是没有被人称赞过,但以她的阅历,她可以轻易分辨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奉承。青年的言语很夸张,声音却很真诚。 故而,基于这份对青年的好感,佩格原谅了他一次次踩到她的脚背。 一周后,迦南掌握了基础的舞步,佩格说他只要再多加练习,就可以了。 想要练习就得寻找临时舞伴,自然魔法学的众人成为了他第一时间寻找的对象。 杜克勉强陪他的对手跳了两次,波文陪他跳了五次。 到了迪夫,他严词拒绝了他:“安知道我和男人跳舞会笑我的。你为什么不去找埃莉卡?” 迦南严肃地说:“和年轻的女性肢体接触,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事。” 迪夫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的话语很矛盾,“难道柏莎不是年轻女性吗?” 迦南:“……” 迦南:“!!!” 迦南呆滞了,他深深地、深深地陷入了思考,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 老师也是一位年轻的女性,这将意味着,她也可能成为他失控时“攻击”的对象。 在迦南曾经的幻想中,即使他失控的时候,柏莎在场,她也绝不是被他“攻击”的那个人。 是谁都可以,但不能是柏莎。这种思想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无法拔除。 而矛盾的地方是,在他还未失控的时候,他不是已经差点将她当成了“食物”吗? 迦南啊迦南,你真是个虚伪的家伙! 他自我谴责着,感受到了一种极深的痛苦,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脑海中的老奶奶正在慢慢消失。 壁炉边的老奶奶站了起来,魔法般地变成了年轻的女性,她扔下了毛线球,端起了酒杯,可能也不是那么和蔼,也没有那么作息健康。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就是真实的柏莎,他最最敬爱的柏莎。 不知为何,怀疑又从他的心底消失,一种圣光照拂在了柏莎的身上,他突然对他对她的感情又怀有了信心。 “老师是特殊的。”迦南郑重地回答迪夫,“我对她只怀有最纯洁的感情。” 迪夫:“……” 迪夫不了解迦南,但他知道柏莎对他要是怀有感情,肯定不会那么纯洁。 他想起曾经柏莎盯视着自己的胸口,那种打量可和纯洁沾不上关系。 迦南难道对此一无所知吗?不可能吧,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迟钝的人。 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多管闲事,他自己还有在苦恼的事呢,比如说,他要去找谁做他的舞伴啊? 他讨厌舞会。
柏莎的舞伴(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