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末尾,柏莎看向迪夫,单独向他提了个问题。 那实在是个古怪的问题—— 柏莎:“迪夫,你喝酒吗?” 迪夫:“?” 由于太过莫名,迪夫不得不开始思考,柏莎提问的用意。 老实说,他喝,但很少喝。安不喜欢酒的气味,也讨厌哥哥喝醉了后满嘴胡话的模样。 纵然他现在来到学院,安交给了好心的邻居玛丽女士照看,他也不能在安不在的时候随意放纵。 于是,带着对妹妹的强烈责任心,迪夫郑重地说道:“请您放心,我绝不会在学院里喝酒,更不会让醉酒影响了工作。” 柏莎被迪夫的认真吓到,她只是想……结识一位喝酒的朋友罢了,现在看来是失败了。 她还未回话,就听见迪夫接着又说道:“况且,我认为让酒影响了工作的人,最烂了。”他模仿着安的语气说。 柏莎:“……” 柏莎的绿眸里缓缓起了一层水雾,她的身形在原地晃了晃,她背后的埃莉卡在拼命憋笑。 好半会,柏莎才晃过神,回复道:“你说得太对了,迪夫!我也最讨厌身上有酒味的人,和那种人共事,想想都是噩梦!” 她在骂她自己。 而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阴影正将迦南一寸寸地吞没。 - 当晚,迦南来到美味龙酒馆,和坎普诀别。 “我再也不喝酒了。”迦南推开坎普递过来的麦酒,“我也再也不会来这里。” 坎普茫然地听着他好友的这些话,在询问了多个问题后,他才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因为你的老师不喜欢,你就不喝了?你用得着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吗?” 迦南一脸的“当然要”的严肃表情,于是坎普放弃了和他争论这个问题。 下一个话题也是由迦南提出,他说到了魔狼的事。 “狼死了。”迦南说。 坎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狼,他听他说起过学院门口的那两匹魔狼出现的事。 “是你干的吗?”坎普问。 迦南的神情一滞,他摇了摇头,他不明白坎普为什么这么想。 “会不会是你忘记了?”坎普说,“你知道,你‘失控’的时候会失去记忆。” 经由坎普提醒,迦南才意识到,的确有着这样的可能。 他曾经就在失控的状态下,攻击了他人,事后又将整件事完全忘光。 直到伤员的家人亲自找上门,狠狠斥责了他…… 他们当时是怎么说的?“你是你们家族的败类,你把你自己变成了怪物!” 啊,迦南低下头,他在自己的双手上看见了鲜血的幻觉。 他目露痛苦,声音缥缈得像浮在空中:“你说得对,有可能……真是我杀的。” 他残忍地杀害了狼,掏出心脏,然后在清醒后又假惺惺地治疗了伤员。 他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原来只是他的错觉啊。 眼见着迦南就要被负面的情绪吃下去,坎普开始为自己的话语感到懊悔,他努力找补着说道:“没准是别人干的呢,迦南!” 迦南没办法被这样一句话说服,“怎么可能是别人呢?”他知道魔狼有多强,至少那天他遇到的其他的法师们都没有能力对抗它们。 但坎普说:“你别忘了,魔狼,魔物,它们都有着极好的嗅觉。就和我们一样。” 迦南的痛苦因这句话暂时遏住,他运转的头脑在告诉他,坎普说得一点没错。 他故乡的人都擅长用气味寻找猎物或者朋友,他就是这样在去花房那天找到的柏莎。 如果魔狼也从他的家乡而来,那它们不可能闻不出他的气味。 坎普见这句话管用,又补充道:“迦南,百米之内闻到你气味的人都会绕道走,那两匹狼如果察觉到你要靠近,肯定会离得远远的,哪还会给你杀它们的机会?” 迦南:“有没有可能是它们的嗅觉损坏了呢?” 坎普:“当然有这个可能。但你也说了,是两匹狼,两匹狼的嗅觉都坏了,这种事的概率有多小?” 随着坎普这句话的落下,迦南总算被说服了些,他脸上的痛苦已经减轻,而他也已打算离开。 坎普努力地阻拦他,“不再待一会吗?” 迦南:“为什么?” 坎普:“因为我们是朋友?” 迦南的回应是一个
嗜酒的女士(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