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惧生人,哪怕陆英东顶着陈七的面具,只逗弄了她片刻,她便咯咯笑个不停。 看得陆英东欢喜之余,又有点子吃醋,“阿菟怎么对谁都愿意笑?” “喜欢笑不好么?难道你想女儿也像你一样,整天板着张脸。” 陆英东:“……” 他蹙了蹙眉,“有么?” 陪阿菟顽了一会子,见她开始揉眼,云翘便将她抱至床上,侧躺着低唱摇篮曲,不多时便将她又哄得睡着。 陆英东在一旁看着,见云翘粉颈低垂,朱唇轻启,乌发雪肤,让人挪不开眼。 他心口怦怦直跳了两下,只觉云翘出落得比先前越发明艳,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妇人的丰腴与妩媚。 目光不自禁地落在那饱满的□□上,喉骨微微滚动,他忍不住问:“翘翘,你还有那个么?” “嗯?” 云翘杏眸微抬,循着他的视线,怔了一瞬,旋即红了脸,啐道:“浑说什么,我、我怎么还会有那个。” 生下阿菟后,她便服了药。 陆英东面色微红,咳了一声,“是我愚蠢,你别动怒。” 见他眼神飘忽,耳根泛着异样的红,云翘咬唇瞪他:“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快说。” “真的没什么……” 如此这番的追问,直持续到夜幕降临。 万籁俱寂,阖府皆安歇时,陆英东潜入了云翘的卧房。 熏香袅袅,床帷四垂。 陆英东眼眸幽暗,他舔了舔唇,翻身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含住她纤嫩的耳垂重重一吮,“我在想……” 他舔吻着她的耳朵,话语含混不清,可云翘却听得一清二楚,想到那副场景,登时心口直跳,杏眸泛起水雾。 “不要这样看我。”陆英东低声说,薄唇亲了亲她的眼睛。 云翘星眼朦胧,圈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来。 …… “翘翘认为,我如今恢复了么?” 他说的是中毒一事。 云翘眼皮沉重,意识模糊,随口应道:“嗯……” “听翘翘的语气颇为敷衍,看来是我表现不佳,未能让翘翘满意,该继续努力才是。” 云翘身子一僵,连忙否认:“没有的事,你别再努力了……” “那可不行。”陆英东眼眸中散发着亮光,“我不会让翘翘失望的。” “……” 云翘又被他卷入漩涡之中。 翌日,她是被阿菟的笑声吵醒的。 睁眼便看到天光大亮,已不知是什么时辰,她穿衣下床,行动间发觉腰腿酸得厉害,不禁暗骂了陆英东一句。 打起帘子到了外间,见陆英东正扮作陈七模样,在与阿菟玩得正高兴。 云翘心中升起不安,压低声音道:“你如今是陈七的身份,总是在我房里待着,岂不会惹人怀疑?”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之前都打探清楚了,这座宅子里只有陈七是太子从京城带来的,其他人都是金陵本地现找的,平日里不过做些洒扫事务,鲜少见到太子。” “此时陈七被下了药,青山师徒又回了金陵,有他看着,不会走漏消息的,更何况……”陆英东微微一笑,“太子此时遇到了麻烦,无暇顾及这里。” 云翘好奇:“他怎么了?” 上次赵珏走的匆忙,只因太子妃滑胎,圣上召见……这事说来赵珏似乎也没什么过错。 “据我所知,太子之所以能在诸位皇子中脱颖而出,与朝中许多大臣的支持关系匪浅。” “传闻总说太子温厚宽宏,爱民如子,又文韬武略,深得人心,被圣上立为储君是理所当然。” “只是,若是有人上折子参他一本呢?” 陆英东眼眸微冷,“比如说结党营私,专擅选官。” 云翘怔了怔,“啊?可赵珏不是韬光养晦多年,才走到今天么?理应极擅做戏,又怎会叫人捉住把柄?” 陆英东笑了笑,“原因有二。” “一是他有个不成事的舅舅,常打着他的名义在外胡作非为,一直没掀起什么大浪,他念着旧情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成想那人越发肆无忌惮,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给捅到了圣上面前。” “二来,则是因为圣上龙体欠安,近来宣太医的次数愈发频繁。” 云翘一惊,“难道圣上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