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选择,我想许多女娘都想做男儿郎吧。” 彼时云翘对此并无太多想法,但经历了这几个月身子渐重、睡眠不好的辛苦,她对表姐所说的痛苦有了进一步更深刻的体会。 “要不是你,我也不必受这个罪!”她蓦地捶了陆英东一下,话音中满是委屈埋怨。 陆英东微微愕然:“怎么怪我……” 他眸色微黯,明明是那姓叶的做的坏事。 云翘不再瞒他,索性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之前的一切都是骗你的,我并未成亲嫁人,腹中的孩儿也是你留下的。” 陆英东怔住:“什么?你与姓叶的没有成亲?” “哼,我若是真与承哥哥成了亲,又怎会容许你如此恣肆妄为。” “翘翘。” 陆英东蓦地拥住了她,薄唇毫无章法地在她脸上胡乱亲吻,被云翘一脸嫌弃地推开。 “可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之前明明服用了青山给的避孕丸,又怎会让你受孕呢?” “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云翘满脸愤愤,“那个沈青山是不是在招摇撞骗啊,若不然就是你们狼狈为奸,串谋起来欺骗我。” “怎么会!”陆英东凝视着她的眼眸,认真道,“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发誓,我与青山绝没有骗你。” 云翘指了指隆起的小腹,“那这要怎么解释?” “……”陆英东抿了抿唇,“我猜测,可能与我在西凉中的毒有关……” “那毒不是已经解了么?” “翘翘,那毒并未完全解掉,它会让我对你失去控制。” 云翘愣住:“只对我么……” “只对你。”陆英东眼中闪过挣扎与歉疚。 “那夜我对你太过粗暴,弄伤了你,我万分内疚懊悔。原本以为那只是一次失误,却没想到在我每每对你有欲念时,心中的狂念便如脱缰之马,我……似乎是变了一个人。” “所以……那段时间你才对我如此冷淡?”云翘蹙眉道,“你不会是想到自己命不久矣,不想拖累我之类的吧……” 陆英东缓缓点了点头。 云翘:“太俗气了。” “俗气么?我还以为我……考虑得很周到。”陆英东说得很没有底气。 “但凡多看几本话本子,就说不出这话。”云翘上下打量着他,疑惑道,“可若是你身上的毒还未解,怎么前阵子大夫都没瞧出来?” “青山都未瞧出异样,更何况是寻常的大夫。” “你倒是很信任他。”云翘顿了顿,“又过了那么久,兴许你身上的毒已经全解了呢?” 陆英东眸色微暗,“并没有。” “你试过?” “嗯。” “何时何地?” “再见到你之后的每一晚。” 云翘面颊微红,啐了一口:“不要脸。” 陆英东望着她:“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不信。”云翘的视线落在他小腹下,促狭笑道,“我怎么没见它有何异样。” “习武之人难道连这点儿定力都没有?”陆英东低头吻上她的唇,低声问,“昨夜感觉如何?” “嗯?”云翘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眼眸含笑,腾地一下红了脸,支吾道:“唔,还行吧。” “较之锦盒中的‘仁兄’如何?” “什么?” 云翘的视线循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紫檀斗柜上,她心口蓦地一紧,涌起不好的预感—— “你、你怎么知道的!” “翘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昨夜并未离去,而是挪过瓦片,在屋脊上坐了一夜,没成想会看到她生涩自.渎的一幕。 “那冰冷的死物,又怎敌得过我。” 话音甫落,陆英东将云翘抱坐在柜上,伏低身子,吻上了她白皙莹润的脚踝。 …… 云翘吃了半盏果茶,剧烈的心跳声方慢慢平息下来。 陆英东吻去她鬓边的薄汗,低笑道:“这么快?翘翘真是厉害。” 云翘:“……”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伺候人着实有点东西。 心头涌上一个猜疑,云翘也没给自己乱想的机会,径直问:“你如此老练,是熟能生巧吗?” 陆英东眸光微敛,“翘翘在怀疑我与别人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