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很奇怪,她自己都没搞清楚从何而来,干脆忽略掉,“他脸色好不好与我又有何关,你把话带到就够了。” 看门弟子离开后,肖潇如何都无法压下心中那种怪异之感,她在屋内走来走去。 还未等平息,看门弟子又回来了。 “小师姐,黎师兄说他有东西要亲自交给你。” “东西?”肖潇感到奇怪,她两次去“探望”黎越驰,带的东西早都销毁得干干净净,哪里可能有东西落在他那里。 她问:“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东西?” 看门弟子摇摇头,“黎师兄只说那是你很想要的东西。” 很想要的……肖潇捏着下巴想了一下,眼睛忽然睁大。 望月草!对,一定是望月草。 她赶紧让看门弟子放人。 黎越驰第二次来到她房间,没有上次那样公事公办,反而处处打量起来,不像是来交易,倒像是来旅游的。 肖潇这会儿心情好,对他随意打量女子闺房的失礼也不甚在意,任他打量。 直到打量够了,她才将黎越驰拉过来,直言询问道:“你说的东西,是望月草吗?” 黎越驰勾勾唇角,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匣子,将盖子抽开,里面一根状如兰花通体雪白如月色的草,叶子折痕之处有血红色的印迹,总之跟丹宗长老的画是一点也搭不上边。 也正是因此,肖潇觉得眼前这跟草可信度更高了。 “这便是望月草?”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就在快要碰到时,黎越驰毫不留情收回。 肖潇手僵在半空,面上有些不高兴,“我身为买家,连摸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你是什么奸商!” 黎越驰闻言也不生气,微微挑起眉,当着她的面将盖子盖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小木匣子,“我不打算卖给你。” 听到这句话,肖潇气笑了,先前积攒的所有脾气一时都涌上来,她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咬着牙问:“你故意过来找茬是吧?” 黎越驰一点不见外地坐到她的椅子上,散漫地看向桌上摊放的符纸,拿起一张观察上面镂空结构。 肖潇一把抽走符纸,不高兴地去拉他,试图赶人离开,“你赶紧走,别在我房间碍眼。” “嫌我碍眼?”黎越驰一下子站起来,与肖潇几乎身体贴着身体。 他比肖潇高出半个头,低头垂眸望着她。 肖潇愣怔一瞬,反应过来立刻推开他,“你大老远过来找我的茬,还不许我说你碍眼?” 她把门打开,脸上送客意味不要太明显。 两个看门弟子互相对视一眼:哦,这是吵架了。 黎越驰大步走过来,却没顺她的心意离开,而是伸手一推,将门合上。 眼见肖潇又要去开门,他抓住肖潇手腕,无奈道:“我只说不卖给你,又没说不给你。” 肖潇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试探性问:“你不打算跟我要钱?” 九年义务教育从小教育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黎越驰可是书中反派,能做赔本买卖才有鬼。 见她满脸不信,黎越驰只好把人松开,重新拿出木匣,将其放到她手中:“这回总该信了?” 肖潇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低头打开木匣子盖子,从里面拿出她心心念念的望月草,捏在指尖细细地看。 如此轻而易举拿到手,她竟有几分不可思议。 待看够了,她把望月草收入匣子内,问:“你不会白给我,肯定有什么条件吧?” 不出她所料,黎越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那是自然。” “你说吧,我能做到一定做。”肖潇语气很认真。 黎越驰视线从她眼睛,到精致的鼻尖,再到微微张开的嘴唇一一看过,看得肖潇头皮发麻。 她吞咽了一下,默默捂紧衣领。 正当她以为黎越驰打什么不好的主意时,对方开了口:“我的条件是,你每周给我送一次饭,一年为期。” 送饭?肖潇满脸匪夷所思,他脑子没事吧? 她定睛朝黎越驰看过去,见他不疑有他的神情,一时间陷入纠结。 送饭也不是不行,可最近流言蜚语闹得那么凶,她再去送个一年的饭,到时外面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黎越驰迟迟未见她同意,伸手去拿装望月草的木匣,“你不愿就算了,当我没说。” “愿愿愿!”肖潇顾不上其他赶紧应下,将望月草护进怀中,免得被黎越驰抢去。
给我送饭(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