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地想,难不成上次中药过猛,伤及了时无度的脑子?所以现在的他像个小孩子,黏着她不愿松手? 想法甫冒出了芽,秦相思亲手掐掉了。 异想天开。 身为小孩子的时无度才不会黏着人不放,他清冷寡言,像捂不化的寒冰。 账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秦相思感觉耳垂微烫,挣扎着起身:“我想出去。” “好。”时无度不再纠缠,手臂松开,翻身下了床。 “等会儿想不想打猎?”他背对着她,轻问。 “你伤势好未好全,再等两日吧。”秦相思瞥向时无度的左臂,她本想查看他的伤势,奈何他穿的是窄袖骑装,伤口偏在上臂。 时无度:“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妨事。” 秦相思半信半疑。 两日前她方看过,背上的伤差不多好全,但手臂上伤痕蜿蜒交错,虽说结了疤,但有几道伤口较深,不宜拉弓射箭。 她的表情全部落入眼底,时无度抬起左臂,似笑非笑地试探:“思思不信,不如亲自查验?” “那你把衣服解开。”
半信半疑(5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