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为你留了位置” …… 回家那天艳阳高照,千寿郎小声和兄长说着“希望父亲心情和这太阳一样好” “呜姆!会的!” 杏寿郎穿着神間稀耀为他准备的衣物,白色的织物柔软芬香,他感受着贴身的衣物心情非常好! “回家记得回信给我,我会看到的” 这是最后的嘱托,这句话落下,杏寿郎就牵着千寿郎跟着隐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大人……这么小的孩子真的好吗?” 莉子还是戴着面纱,她站在神間稀耀身后问道,看见两个孩子挥手她也跟着挥手。 “槙寿郎不是伤害孩子的人,但我也担心他不分场合说话,伤了这两个孩子的心……” 莉子低下头,她言尽于此,毕竟连大人都阻止不了的事她又有什么资格质疑呢? 炼狱槙寿郎并非真正的一蹶不振,他伤心,痛苦,可在较近的地方出现恶鬼吃人事件时他依旧会披上炼狱家的披风拿上日轮刀杀鬼,这一点,神間稀耀即使在山梨也能知道,心里宽慰的同时对杏寿郎的担心也少了些,既然槙寿郎没放弃他的善良,就不会伤害孩子。 甩掉刀上的血,她发现最近鬼的行踪变得愈发诡异起来,隐藏的越来越好了,不知是只有她遇到的鬼是这样还是所有队士遇到的都是这样。 她把今日所见所闻写成信交给德三郎:“帮我把消息带回总部,告诉主公,去吧” 鎹鸦顺着窗户飞走了,她站在窗前注视着它展翅的模样,希望平安到达。 是鬼舞辻无惨察觉到了什么吗?如果是真的那这可不妙,神間稀耀神色冰冷,最起码现在还不能正面交锋……她不想重复三百年前的惨剧了…… 摸摸自己的头发,看来还需要再短些啊…… 把窗户仔细关起来,她不喜欢听见风的声音。 等到这次任务结束后就到了需要回总部的日子,神間稀耀点燃一盏紫藤花熏香,拿出自己的刀开始擦拭,看着脏灰色的刀身,那毫不起眼,让为她锻刀的刀匠大为失望的颜色,斑驳不均的脏灰色,乍一看像是弄脏了一样,可就是这么把不起眼的刀陪她斩杀一个又一个鬼。 “老朋友,我觉得这天要变了,你觉得呢?” 刀不会说话,但她就把一闪而过的反光当做回应了。 “对,天快变了” …… 啪嗒一声刀摔落在地,看着眼前父亲高大的身体,千寿郎瑟缩着快要哭了,他想躲在兄长身后,可心底的倔强又支撑着他一动不动。 “回去,你练什么刀” 炼狱槙寿郎神色平静,语气冰冷,他身披炼狱家的披风,从正门进来就看见小儿子不断挥刀的模样,领口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打湿,就在不远处杏寿郎同样在劈木桩。 这两个孩子和自己长得太像了,恍惚间他看见从前,也是这个年纪的自己,一腔热血,兴致高昂的挥刀,以为杀鬼就只是杀鬼,殊不知未来的日子会怎么变化,他把自己能付出的都付出了,熬过失去挚友的日子,熬过身体病痛的日子,熬过一次又一次与死亡擦肩的日子。 他以为生活就这样下去,哪怕有一天他死在鬼的手里,他的孩子会继承他的遗志,保护所有人。 可是炼狱家的手札里分明记着那么残忍的事实,杀鬼,杀鬼,杀鬼就是白白送命! 他们谁都没办法杀了鬼舞辻无惨,连最厉害的剑士都做不到,他们这种劣质的仿品怎么做到! 瑠火死了,他最爱的女人死了,连剑士的魂也快死了…… “回去!练什么!” “你也是!回去!” 两个半大的孩子很容易被父亲训斥的语气震慑住,千寿郎胆子小,被这一吼吓得差点哭出来。 而杏寿郎,他从没放下手里的刀,反而顶着父亲压迫感十足的气场坚定的走到千寿郎前面,他手心的茧子在回家加强训练后都磨破了,血染红了木刀的刀柄,可他的头发,眼睛,比他的血都红。 “我们不会放弃的,千寿郎不会,我也不会,我会成为鬼杀队的队士,我会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继承父亲你的位子!” 男人震惊的后退半步,他看见自己大儿子身上迸发出的斗气与对他身上披风的野心,那滔天的气势与离家前截然不同!神間稀耀那个女人到底教了他儿子什么东西!? 他儿子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可被丧气包裹的他哪里还记得,分明从前他像杏寿郎这个年纪时,望向自己父亲的眼神也是这样的。 “哼…既然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