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 “你不会撒谎吗?” 德拉科哼哼笑了笑:“不会。” “神秘人在马尔福庄园吗?” “是的。” 德拉科的坦白,郁金香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吧。”她胡乱点点头:“我只是问问。” “你是在害怕吗?” 郁金香沉默了一会儿。“有一点。” “怕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德拉科笑了笑,他重复着郁金香的回答,他的眼睛又看向她看得清血管走向的手臂,他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上面划拉几下。 “不需要害怕不知道的恐惧。”德拉科轻声说:“郁金香,我们是珍贵的纯血。” 郁金香垂下了眼睛,她看着水上的泡沫一个接一个的破裂。 “你是食死徒吗?”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的笑凝固在脸上像脱不下的面具。 他摇摇头。 “我不是。” 郁金香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呢?”他轻飘飘地问:“你要逃走吗?” 郁金香刚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再次提起,这句对白好似在他们刚刚在一起时就提起过。 她回忆着,微微张开了嘴巴。 “你想成为食死徒。”她用的肯定句。 “我不知道。” “德拉科,你只有16岁。” “嗯——黑魔王大概不在乎这些。他在学生时代就收获了一批年轻的追随者。” 德拉科还在懒洋洋的,像聊着今天天气如何那样轻松。 郁金香下意识的想要抽开她的手,她的手牢牢地被握在德拉科的手里,像她之前那些誓言一样,变成了牢固的枷锁提醒她自己的承诺。 她仰起头。 “德拉科,你会因为我而选择另一条路吗?” “食死徒的标志——很可怕。”她自顾自地解释:“你知道,我讨厌蛇,我害怕它,我的博格特甚至也是这个,我们还因为这个博格特吵了很久的架——大概因为这一点所以我才没能进斯莱特林。德拉科,我不想看到它出现在你的手臂上。” “有些路是绕不开的。”德拉科吻了吻她的手指。 德拉科的态度似乎十分果断。她一时语塞,傻乎乎地张合几下嘴巴。 “是这样吗?” “是的。”德拉科的声音低到仿佛催眠:“郁金香,你妈妈有一个食死徒丈夫,我妈妈也是。” “你会害怕你的爸爸吗?”他问。 “不怕。” “那么为什么要担心这些?” 这些回答让郁金香只好摇摇头,她扭头躲开德拉科的眼睛。 这倒没什么好继续谈下去的了。德拉科似乎很期待这样的事情。 “其实我——” 她还没说出自己的想法,她被德拉科用力拽出了水面。 她浑身都是水,湿漉漉的。 没有在谈话中得到圆满的答案,他却迫不及待地吻着她。 “郁金香,我很想你——” “想你的一切。” 盥洗室中没有别人,没有暴雨的从天而降,没有必须返回的期限。 只有被莫名其妙各种事情折磨了一段时间的他们,无法再次压下情感的想念。 她在看到德拉科脱下衬衫后只有带着手链的干净的手臂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没有骗她。 她暂时不想去因为未来是否会发生的事情提前压力重重。 她侧躺在贝壳的长椅上,耳边是德拉科的呼吸声。 他们像之前那样总是反反复复在那里徘徊,被一种压抑的,心照不宣都认为对方对自己隐瞒心事的不满阻挡门外。 那种情感就好像蓬勃的火山被倒灌的火山灰覆盖后失去了喷发的心情。 岩浆仍然流淌,裹挟着火山灰,全都成为火红滚烫的血液。 碰撞着,缓解了情绪,一股一股水花攀升为浪潮。 手指交叉紧握,掌心紧紧贴合,却依然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与灵魂不放。 德拉科将郁金香抱入浴池,他抹开郁金香脸颊边湿漉漉的长发,抱着她,吻着她的耳朵轻声安慰她。 “没什么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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