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莱安三世加冕’ “爸爸的那一份,除了我的,就是你的。总归莱斯特兰奇家的孩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妈妈的。” 赫尔墨斯扔掉了这份报纸,他喝了最后一口茶就抓过挂在架子上的骑具走出宅邸。 马蹄蹄铁踩在石子路上与嘶鸣,还有驯马的妖精追在后面大喊‘小心’的动静让人感到这似乎与往日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郁金香捡过了那份报纸,她看了看日期,莱安三世于今日加冕。 她也像赫尔墨斯那样将报纸扔去了一旁。 “郁金香小姐!”仆人急匆匆走进餐厅:“有您的信!”她郑重其事地凑近郁金香:“是来自西班牙的。” “西班牙。”郁金香转身看着仆人递来的信件。 那熟悉的信封,蓝色与银色的封口。 她现在只是盯着那封信,迟迟没有伸手接过它。 又是这样——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放在那里吧。”郁金香拿起一张新的报纸冷漠地说。 她盯着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却在心中一直猜想阿诺会对她说些什么。 问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 还是问她有没有重新做出合适的选择? 她再一次看向桌子上莱安三世的照片,窗外的草地上出现了别的傲罗。 接二连三的,势必要将庄园翻个底朝天想要找到一件黑魔法物器来证明莱斯特兰奇的恶劣与新任部长的雷厉风行。 郁金香转身快步走到桌边拆开了信,信却不是阿诺写给她的。 一向不喜欢她的布莱尔,居然寄来了邀请自己去参加成年宴会的邀请函。 ‘如果你想来,请回信。我会派人去接你。’ 如果她想去—— 如果她想去。 天空开始轰隆隆地打着闷雷,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变得低气压。 肺部像被压成了扁扁的气球,憋着一股无形安放的愤怒。 信被慢慢折叠撕开,郁金香叫来露比将已经被她撕得粉碎的信的残骸烧的无影无踪。 “哎哟——”郁金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托着下巴对着火焰消失的地方懊悔地长叹一声:“我好像做了错事。” “郁金香小姐做了什么错事?”露比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我应该将信也原封不动地寄回去。”郁金香看向自己房间的方向:“我也应该将那副画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又不是只有他会生气。” 她哼了一声。 夜晚的庄园又回归了宁静,郁金香躺在床上,她看着床尾方向的那副画。 那副画在黑夜中依旧亮晶晶的,阿斯忒瑞亚额前的钻石,像永恒地悬挂在她的房间内的一颗明星。 “哎——” 她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子,隔着薄薄的窗帘看着窗外因为雨天万里无星的夜空。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了,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到临,虫子还在花圃中鸣叫,微风吹动着窗边的白纱。 她手中攥着的德拉科的镜子,她将它放在枕头上。 她渐渐有些困了,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中。 “郁金香——” 有人似乎在叫她的名字,她感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有人伏在她的身上。 他推着她的胳膊,吻着她躲来躲去的脖子。 一下,两下—— 脖子痒痒的。 她伸出胳膊轻轻推开他。 推不开他,他很轻易就躲开她一左一右的拒绝。 她的裙子被撩起,双腿被轻柔的手掌慢慢抚摸。 她闭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搂住这个人的脖子。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感受到他飘渺的力量。 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他吻着她裙子外的四处。 她甚至能感到他的呼吸喷洒她的皮肤上的真实。 郁金香打了个哆嗦,她猛地睁开眼睛。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上方床铺的帷幔只有自己。 被子被踢到一旁,白纱正随风舞。 微凉的风冲破白纱一次次吹在她的身上,她渐渐反应了过来。 “天呐——” 郁金香用手捂住了眼睛,她居然与闯入这里的夜风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房间内一
雨夜(3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