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文克劳最大的缺点就是总是幻想两种境地。” “我总要给你留一些叛变的自由。” “我可是,最忠心耿耿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的话让郁金香原本流泪的眼睛又笑了起来,她拉着德拉科走出了水池,靠在盥洗室的玻璃窗边。 “快要凌晨了。”她浑身湿漉漉的,她的脚丫踩在德拉科的脚背上。 德拉科动了动嘴角,他盯着她的脚背,伸手抹了抹她的小腿上的泡沫。 “流星掉下来了!”郁金香突然惊呼。 “在哪里?” “或许你要等下一次。”郁金香遗憾地说,她盯着夜空仔细观察,差点要从玻璃上钻出去。 “别担心,今晚是天琴座流星雨。会有很多很多流星。” “我不在乎那些——”德拉科低头看着郁金香:“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一颗星星。” “德拉科,你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德拉科忽略了郁金香的调侃,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的眼睛,脸颊,鼻尖,嘴角。 “郁金香,说你爱我。” “我爱你。” “是真心话吗?不要欺骗我。” “是的,是真心话。”郁金香装作将自己的心脏取出后捧在德拉科的面前:“像金子一样真,你可以把它扔进火里试试看。” 德拉科笑了笑,他的额头与郁金香的额头抵在一起,他扶着郁金香的脑后,他没忍住又吻了一下她。 夜空一缕明亮一闪而过,郁金香转过头去。 “德拉科!许一个愿望!” “我想要郁金香!” 郁金香扭过头来,她放下了许愿的双手扶住德拉科的肩膀在他的背后抱住他。 “流星听到了你的愿望。”她在他耳边小声说。 无垠的夜空,玻璃窗边的彩绘玻璃上的人鱼一边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像他们一样仰起头。 窗内他们影子拉长重叠,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漆黑的屋子里,阿诺站在写字台前。 他垂着脑袋闭着眼睛靠坐在了桌沿边,手中握着一串银色的手链。 没过多久,他就睁开了眼睛。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笼罩布斯巴顿的屏障,他仰头看向了星星密布的夜空,静的像放置在黑暗中的一塑雕像。 门外传来利落得脚步声,这里实在太安静了,他甚至能听到来人还同别的人开了一句玩笑。 然后门把被同样用力又简洁明了地拧开,那个人走了进来,他轻轻地带上了门,也与屋子的他一同陷入沉默。 马尼埃尔站在黑暗中,他看着就着一片月光才能看清的年轻的主人的背影,思量着自己是否该打开一盏灯。 或许事出有因,他最好不要擅作主张。 他等着主人的开口。 可是时钟一针一针的跳动,主人像是没有注意他进入这里。 “殿下。”马尼埃尔还是打破了寂静。 阿诺对着夜空眨了眨眼睛。 “她——”他平稳又缓慢地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她会疼吗?” “不会。”马尼埃尔急忙说。“尔莎夫人喝了药水,她就像——就像——”他绞尽脑汁地尽量委婉地安慰:“医生说药水让她就像进入了一场梦。” “嗯。她病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 手链被紧紧攥在手里,带棱角的珠宝硌着掌心的疼痛能转移一些注意力。 “葬礼呢?” “珊瑚花园给雅恩家的人打了电话,但是王后仍然请艾伯特先生写了信。他们会派人来将尔莎夫人与她的徽章带回家族的墓地。” 马尼埃尔的手握在一起向前迈了一小步:“殿下,王后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您的情绪——” “不要告诉阿斯忒瑞亚。”阿诺打断了马尼埃尔:“她不喜欢这样的消息,葬礼也不需要通知莱斯特兰奇家。” 马尼埃尔愣了一下,随后他顺从地点点头。“是的。殿下。” “出去吧。” 房间再度回归分不出情绪的沉默,无人打扰的房间,阿诺微微张了张嘴巴。 他站直了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将手链扔了进去。 一颗流星在他眼角的余光里落下,他侧过身去,缓慢走到窗边。 他看的到光洁的玻璃上反
流星(下)(4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