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披上了厚厚的毯子,打开了玻璃窗坐在窗台上欣赏星空。 耳边的微风中突然响起一阵某种东西急速划裂绸缎的声音,声音戛然而止,面前窗外的风景仍然是暗蓝色的夜空。 “这位年轻的小姐,你难道不担心会有坏蛋钻进你的窗子吗?” 郁金香维持着捧着脸颊的姿势,盯着那颗水星慢吞吞地说:“那个坏蛋是姓马尔福吗?” “坏蛋会捂住你的眼睛,不轻易告诉你他的名字。” “那么,就让他捂住我的眼睛。” “捂住了你的眼睛,任他是谁,吻了你该怎么办?” “任他是谁。”郁金香眯起眼睛甜甜地对着月亮说:“那么我还要希望,他会是我喜欢的人。” 一只带着黑色龙皮手套的手扒住了塔楼的墙沿,德拉科挪着飞天扫帚,他从下方冒出了脑袋,仰头盯着正笑着的郁金香。 “任他是谁?” 飞天扫帚挪高了一些,他踩在了窗台边。 他的金发在风中吹的乱糟糟的,墨绿色睡衣的领子翻在了皮夹克毛领子的外面。 “郁金香,这可不是在庄园中。你得知道霍格沃茨也不是那么安全。” “德拉科,除了你,还会有谁在睡觉的时间骑着飞天扫帚飞到这里?” “我知道这样浪漫的事情只有我才能想到。”德拉科的飞天扫帚调了个头,他探着身子伸出胳膊抓住郁金香的手:“瞧,为了见你,我的手都冻的冰凉。” “哦——可怜的德拉科。” 郁金香双的手包裹住德拉科的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邀请德拉科一起坐下。 他是真的很冷,鼻尖都被吹得红彤彤。 狭窄的窗口刚好坐满两个人,郁金香看着德拉科除了厚厚的皮夹克只有单薄的睡裤,她张开双臂,撑起身上披着的毯子。 “要躲进我的毯子里吗?”她小声说。 “说真的,我很想假装表示拒绝。但是我永远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德拉科毫不客气的向前挪了一点根本用不着挪的距离,他的左臂用力圈住郁金香的腰,弓着身子尽可能贴近她。 他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郁金香泡过澡后脖颈的香气。 “真暖和。”他闭上了眼睛。 郁金香将厚厚的毛毯裹在德拉科的后背上:“但是你的皮夹克,很冰。” “我要脱掉它吗?我很乐意这样做。 ” “你想的美。”郁金香皱了皱鼻子又无声地笑了笑:“小声一点,我的朋友们已经睡着了。” 德拉科的手摸索着郁金香背后隔着睡裙的脊骨,他的手掌在她的脊骨上下来回摩挲,冰凉的手掌逐渐拥有了一些温度。 “郁金香,我的腿也很冷。” “我可以给你另外一条毯子盖在腿上。” “我们可以躺在你的床上,然后把窗子关上。”德拉科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晚上10点之后就不许任何人进入。” “骗子。” 郁金香想笑又板起了脸,她担心寝室内一直开着窗户而降低的温度会让朋友们睡的不舒服,她的手挡在德拉科的嘴边,将他拉进了自己的寝室。 她放下了帷幔,用魔杖点了一盏小小的灯。 德拉科今晚的高兴好像不止源于她的接纳,他们一起盖着她的被子,握着她的手指。 “你为什么去了校医院?”他遵从了她的要求,小声地在她的耳边问。 “因为魔药课发生了一点小事故。” “你受伤了吗?” “不——”郁金香突然因为想到了德拉科即将生气的小别扭而笑了起来。 “笑什么?” “没什么。”她抿住了嘴,眨着眼睛看着德拉科:“因为罗勒不小心将圣甲虫粉弄在了眼皮上。” “嗯——这倒是危险。取圣甲虫粉时要记得戴上手套。” 德拉科闭上了眼睛,垫在郁金香脖子下的右臂用力地抱紧了她。 郁金香完全躺在德拉科的怀里,她听着他平稳地呼吸,搂住了他的脖子。 “16岁还是很有用的对不对?” “听不懂你的话。” “我是说,你长大了,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差点把罗勒逼到退学——” “我们是不是得给对方起一个昵称?”德拉科突然转移了话题:“我们总是叫对方的名字,这样根本体现不出我们的感情。”
窗台(2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