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郁金香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为难住了。 她想,总之,普通人不会有那么高大的身高和不修边幅的模样。 而个子矮小的乌姆里奇连海格的一半身高都没有,却还是在气势上压了他足足好几头。 乌姆里奇的羽毛笔在板子上划拉了几个字就结束了她的旁听,她画了个大大的叉,这个叉被在场的每个看好戏的学生们都看在了眼里。 海格同样也看到了这些,他在乌姆里奇趾高气昂地离开课堂后好一会儿都没缓过劲儿来,他坐在一旁的岩石上,看着学生们将地精在手里转了几圈后扔到远处的森林里。 下了神奇动物保护课郁金香就直奔了草药教室,她跪在脏兮兮地地板上,小心翼翼地采摘着罗勒给她留出来的黑根草。 单单只有白鲜根本完全治愈德拉科的伤口,他的伤口就像结了冰的湖水,上面一层痂只需要轻轻动一下就会疯狂涌出鲜血。 于是在罗勒委婉的向她建议掺一点黑根草汁液时,她才发现自己低估了乌姆里奇的恶毒。 她在魔药课教室中,将白鲜汁液与黑根草汁液1:1混合后加入三滴莫特拉鼠触角汁。 郁金香看着药水渗入她名字组成的伤口,像坠入了弯弯绕绕的迷宫彻底消失在皮肤下方。 她捧着德拉科的手,轻轻吹着已经变成淡蓝色的伤口。 “还疼吗?”她轻声问。 “疼。整条胳膊都在疼。”德拉科‘哎哟’了半天,直到郁金香让他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疼了,不疼了。”郁金香轻声安慰着他,她像唱安眠曲似的,逐渐将这些话降低了音量变成了呢喃。 郁金香身上的香味与药水的刺鼻混合在一起有种莫名其妙的上瘾,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郁金香的嘴唇,还有她的侧脸。 她还在看着怀表数着时间等着三次药水涂上的间隔,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听着郁金香的呼吸声。 其实这是很奇怪的姿势,他们两个。 他缩着脖子一点都不舒服,甚至他都感觉自己的样子十分滑稽。 可郁金香瘦削的肩膀执意托着他的脑袋,他也不愿意离开这个近在眼前却祈祷了许久的地方。 郁金香可真瘦弱,她脆弱的心脏还在影响着她的健康吗? 她哪来那么多的力气可以让她对他发出那么多的脾气?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比郁金香高出这么多,他总以为自己还是与她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这倒是他的谦虚。 德拉科心中笑了笑。 他似乎是太过偷偷沉溺与郁金香第一次的见面并试图将它摆在心中最神圣的角落积了灰尘才总会忘记他们的成长。 他就应该长这样高的身高,快点长大,才能合法且永久的拥有她。 他想到这里,睁开了眼睛,他又放不下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郁金香,卡佩。 郁金香与卡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最讨厌别人与他抢点什么。 他喜欢的东西从来都得是他自己独自拥有的。 可是来到了霍格沃茨,金色飞贼总是被那个烦人的波特抢走,郁金香又总是与卡佩缠在一起。 心烦。 伤口痒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抬了抬左手,想挠挠它。 “别碰它呀。”郁金香制止了德拉科,她站了起来,抓过一旁的纱布坐在课桌上拉过德拉科的左手暂时先缠了起来。 她太过注意表盘下的时针距离她等待的刻度的缓慢,都没在意德拉科什么时候也站了起来。 她早就注意到,他的骨骼与一切,早就超越了6月份才到达的可以标记为成熟的16岁,提前让她的心脏怦怦跳。 她也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与德拉科的接触,可她还是忍不住心动与颤抖。 德拉科站在她的面前,他慢慢地向她俯下身子。 他要接吻吗?她闭上了眼睛。 “水滩边长着的爱情的花啊,那是紫罗兰,和野蔷薇。”德拉科突如其来的变得文雅了起来,他略过她的嘴唇,不急不忙地低声在她的耳边吟诵着诗句:“我要洒一点花汁在她的眼皮上,让她睁眼,霎时为我沦陷——” “德拉科——” 她躲着他,身子微微后仰。 她的眼中全是德拉科,她也看得到她在德拉科双眼中的倒影。 他的双臂撑在她的腿边,她的指尖盖住了他手背上凸起的脉络
掌心(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