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妮的提醒让原本冲动的已经不顾一切的郁金香又折了回来,她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珠,跪坐在卡牌盒子的面前。 “你不去找马尔福了吗?”范妮问。 “请帮我——”郁金香哽咽了一下,她又向范妮挪得更近了一些:“请帮我看看,莱斯特兰奇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斯莱特林的单人寝室里,赫尔墨斯从口袋中掏出大一瓶药水倒在玻璃碗中。 “弄点莫特拉鼠触角汁试一下。我看到拉文克劳的人搞了这些。” 赫尔墨斯拉过正懒洋洋地躺在长椅沙发上德拉科的左手,他装作没听见德拉科对他与爱丽丝的冷嘲热讽,小心翼翼地拆开绷带将德拉科带着伤口的手浸泡在药水中。 “效果怎么样?”布雷斯站在一旁看着药水蔓延了德拉科的手腕:“如果你的手还是无法尽快愈合,你就赶不上下一次的魁地奇比赛。” “我难道不比你更清楚这些?”德拉科慢吞吞地拉长了语调:“我已经错过了很多次的魁地奇训练。我想,只要没了波特,谁都能担任找球手不是吗?” “当然不!你可是斯莱特林的希望。”赫尔墨斯罕见的谄媚地拍了拍德拉科交叠搭在扶手上的小腿:“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找球手,我的朋友。我是说真的。我们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像你这样有着敏锐的观察力的天才。” “哼。”德拉科冷笑一声不理会赫尔墨斯的赞美,他的眼睛慢慢转了一圈,缓慢地翻身抓过茶几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波特在忙着关禁闭!”高尔反应慢半拍的在大家没什么话可说时才呼哧呼哧喘着气,像风箱的出气口似的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一直沉默地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笑着看朋友们吵闹的西奥多看了看怀表的时间,他拍了拍大腿,继续保持沉默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先回到自己的寝室好好泡个澡。 “你会把乌姆里奇惩罚你的这件事告诉卢修斯先生吗?”赫尔墨斯又把德拉科的左手往药水中按了按:“这伤——总不能白挨了。” 德拉科放下了手下的苹果,闭上眼睛仰头靠在长椅沙发的靠背上。 赫尔墨斯弄来的药水是有些作用,今晚原本灼烧疼痛的伤口变得冰冰凉,这让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你会告诉布鲁斯先生吗?”德拉科仍然闭着眼睛反问赫尔墨斯:“你会告诉你爸爸,是我保护了他的宝贝女儿免遭这么恶心又可怕的惩罚吗?” “你希望我说吗?” “我认为,这只是防止你爸爸被乌姆里奇说服从而给她提供政治资金。” “是有些道理。”赫尔墨斯的表情凝重,他扔掉放在手边的沾满了血的绷带,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背对着德拉科拆着新的绷带。 “德拉科,放弃郁金香吧。”赫尔墨斯打破了今晚难得的第二次安静,他低着头,压根儿没打算看见在场每一个人此时疯狂想要劝他闭嘴的目光:“她不会因为你的付出和等待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她已经——”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用纱布蘸了一点多余的药水按在今晚被爱丽丝掐的有些发紫的手背:“总之,你可以试着找一个新的女朋友。” “她已经什么?”德拉科在赫尔墨斯抬起脑袋好声好气地问。 赫尔墨斯站了起来:“这不是郁金香能决定的。” “哦——原来她这么容易受人摆布。”德拉科指着赫尔墨斯冲着朋友们哈哈笑了起来:“他说的是郁金香吗?” 他笑的前仰后合,手指点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泪。 “你一直都说你最聪明的妹妹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又为她解释说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德拉科轻声挖苦着:“真好奇莱斯特兰奇家的基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让你们这对兄妹成为背叛的惯犯。” 布雷斯轻咳一声试图在战争开始前先劝一下架:“赫尔墨斯没有得罪你。” “我只是阐述事实。” “德拉科,我并不想与你争吵。”赫尔墨斯揉了揉头发向后靠在沙发上:“洗了一个月的瓶子换了O的成绩和烂掉了手背都没办法让郁金香回到你身边,你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因为郁金香不清楚这些。”西奥多插了一句:“如果她知道——” “我们更应该让德拉科搞清楚郁金香到底喜欢他哪一点才能去追她回来。”赫尔墨斯十分正式地问:“可是,德拉科,你认为郁金香喜欢你什么?” “我没打算用这些去要挟她!我不需要她因为这些才——可怜我。”德拉科瞬间坐了起来没好气的大声辩解,他赌气似的从满是药水的玻璃碗中抽出了左手,指尖滴答着汁液与血丝混杂的水珠坠落在名贵的地毯上,他直勾勾地盯着赫尔墨斯的
山火(1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