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乱七八糟唱着没有调子的歌还要冲她挑衅的挑眉。 郁金香低下头去,帮罗勒改着古代如尼文作业,她不想再看到自己一定会嫉妒到发疯的画面。 只有上帝知道她的情绪稳定保持的多么痛苦! 她的眼睛可比她的嘴巴和心要诚实的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总是突然在写满符号的那堆纸上又挪到了远处的德拉科身上。 “真是折磨啊——”郁金香嘟囔了一句。 范妮没有听清,耳朵凑过来问:“什么?” “古代如尼文!真是折磨人的东西!”郁金香说,她将桌面乱七八糟的书与羊皮纸一股脑儿地塞进书包,书包立马变得乱糟糟的,羽毛笔蹦来蹦去地打了起来,羽毛撒在书包外,或许这就是她复杂又如同一团乱麻的大脑。 她开始认真地盯着德拉科看,完全不躲开德拉科看过来的视线。 她突然不想压抑自己的心情,她想自私一点。 阿诺的自私让她不快乐,德拉科的自私也让她左右为难。 只有她顾东顾西,总想找一个平衡的点。 所以也只有她在受折磨。 凭什么! ‘只要不被阿诺看到就好。’ 郁金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这个错误的想法在她心里扎了根,它甚至都不需要一些营养与阳光,瞬间就在她的心中膨胀成枝叶繁盛的参天大树。 她猛的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赫尔墨斯身旁的长凳边与德拉科面对面的坐着。 “这是斯莱特林的长桌,不是拉文克劳的。”德拉科叼着一颗樱桃,他咬着樱桃梗的一半,没多在意郁金香就继续玩着传樱桃的游戏。 他仰起头,坐在他旁边的女孩要用嘴巴去接从他嘴唇中垂下的樱桃。 那个女孩红着脸,手按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 “这里是霍格沃茨,我想在哪里都可以。”郁金香看着那个女孩找着最合适的角度离德拉科的嘴唇越来越近,眼前如此荒谬的场景让她差点掀翻长桌。 德拉科好像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她对他有多在乎。 刚刚隔着长桌对视时他就知道这些,却还在故意刺激她的反应。 郁金香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她掀翻长桌,赫尔墨斯就哀嚎着蹦了起来。 他的反应打断了德拉科的游戏,像跳跳球茎蹦来蹦去的滑稽样子还让其他看好戏的人都吓了一跳想笑又不敢笑。 “你为什么掐我!”赫尔墨斯痛出了眼泪,他揉着大腿眼泪汪汪地看着郁金香:“郁金香!又不是我要吻别人,你应该去掐德拉科!” “我没有掐你。”郁金香一本正经地撒谎,但她拉着赫尔墨斯重新坐下后准确无误地用手掌按住她刚刚掐下去的地方:“赫尔墨斯,你为什么要玩这样的游戏?如果爱丽丝看到你与别的女孩玩这样的游戏,你又得像一块狗屁膏药去乞求她的原谅。” 赫尔墨斯看了看四周,有些不自然地小声反驳:“我可没玩!” “你肯定玩了!并且肯定不止一次!”郁金香指着赫尔墨斯的眼睛:“瞧,你的眼睛说你在撒谎。” “我没有!”赫尔墨斯捂住了眼睛:“我的眼睛没长嘴巴。” “总不会是幽灵掐的。”德拉科笑嘻嘻地说,他心情不错,指尖哒哒地敲着桌面打断了争论的莱斯特兰奇兄妹:“赫尔墨斯,让你的妹妹赶快去猫头鹰舍给她大度的男朋友写一封信如何?或许她的男朋友大度的也允许她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玩游戏。” “不需要他的允许。”郁金香用眼神回应着德拉科的挑衅,她有点生气德拉科总是在她想要忘记什么的时候又开始提醒她:“他说过,我想跟谁玩就可以跟谁玩。” 德拉科又在哼哼的假笑,他咬碎了那颗樱桃:“那么你要跟我,和我们一起玩吗?” “我没玩!我没玩!”赫尔墨斯还在举着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以。”郁金香按下了赫尔墨斯的左手,她胡乱地点点头:“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 她说着就环视一圈在场的人们,她不认识那些斯莱特林。 她觉得亲近的西奥多不在这里,她不想碰那些陌生人,高尔与克拉布更是不行。 比起玩闹,她更想终止这场游戏,于是她站了起来,坐在了布雷斯的身边。 “来吧,继续。”郁金香用下巴指指德拉科:“马尔福,快把你的樱桃传给别的女孩,我会在布雷斯的嘴巴边接过它。” “郁金香!”布雷斯惊讶地站了起来,他看向已经笑容凝固盯着他的德拉科咂巴了一下嘴巴,他又坐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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