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回了视线。 “我以后可又有的吹了!我的击剑赢过西班牙的储君!”赫尔墨斯掀开护面,他的金发沾了汗水变得乱糟糟,他满脸通红,然后与摘下护面同样有着乱糟糟金发和热的脸颊通红阿诺紧紧地拥抱:“我可以这样对别人说,对吧?” “当然,这是事实。” 阿诺拍了拍赫尔墨斯的肩膀,他将佩剑与护面放在一旁的托盘中,热得扯了扯击剑服的领口。 “快过来!郁金香,你也应该玩一下击剑试试!” 赫尔墨斯拽过了坐在一旁的郁金香,他将自己的护面不管不顾地带在了妹妹的脑袋上,并将佩剑塞进了她的手中。 郁金香被热得没多想就将护面摘了下来,她的长发立即被弄的乱糟糟的,举着佩剑盯着赫尔墨斯。 “哦小心一些,郁金香,我是你的哥哥,你记得这件事吧?”赫尔墨斯笑嘻嘻地重新带上了护面,他张开双臂装成了练习的人偶一样冲郁金香大喊:“来吧,妹妹,你要小心别被剑尖弹到,除此之外你会感受得到刺中心脏的快乐!” 阿诺站在一旁,他看着举着剑正盯着剑柄的郁金香。 她凌乱的黑发垂在肩头,她抬起眼睛时,灯光下她亮晶晶的眼睛还有手中银色佩剑的银光与她裙头点缀的宝石系带赋予了一层迷离的奇幻。 “‘美丽的莎乐美啊,她什么都不要,她只想取下爱人的头颅。’”阿诺走去了郁金香的身后,他握住郁金香握着剑柄的手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记得吗,我们看过的戏剧。你还学着莎乐美用剑尖刺中过我的心脏。” “我——” “击中!”阿诺不顾郁金香还未说出口的话,他握着郁金香的手刺在了赫尔墨斯的喉咙处还差一些距离的地方,他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是郁金香见到阿诺以来第一次见他笑得大声。 “赫尔墨斯,你输给了你的妹妹。” “真是万幸。万幸我不是约翰。我守住了自己的头颅。”赫尔墨斯笑着摘下来护面,他大大咧咧地将护面随意扔在一边才热得扯松自己的领口:“约翰不在这里,约翰正孤独地待在英国。” “我明天一早还要陪爸爸一同出席活动。”阿诺长长地看了一眼郁金香,他收回了目光,又拍了拍赫尔墨斯的肩膀后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郁金香一大早就有些兴奋,她只要再熬过一夜就可以见到德拉科。 她又给德拉科寄了一封信,并且她准备明天一大早再给德拉科寄上一封。 有什么事比自己与信一起到达马尔福庄园更能让德拉科感到惊喜呢? 赫尔墨斯趁着爸爸忙着去西班牙的赫尔墨斯酒庄中检查新酿的一批葡萄酒时就带着郁金香溜去了巴塞罗那。 他大概又忘记了那位赫蒂小姐,因为郁金香正咬着橙汁的吸管,看着赫尔墨斯坐在椅子中看着街头路过的那些美丽的西班牙少女。 郁金香无意再干涉赫尔墨斯的感情生活,自从他与爱丽丝分手之后,简直就像失去了缰绳的马冲进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 露天咖啡座的马路对面的小贩正卖着冰淇凌,赫尔墨斯只盯着看了一会儿,就无聊地咂巴了一下嘴唇认真地喝着自己的饮料。 “西班牙的女孩子都很漂亮。” 郁金香看着一个黑发女孩坐在了与赫尔墨斯背靠背的椅子中,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赫尔墨斯却立马起身拽着她的胳膊离开了这里。 “我们还是去巫师的界限内吧。”赫尔墨斯拉着郁金香小心翼翼地躲着来往的人群,他还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装作闻到什么味道似的皱起了眉头:“我可不会去亲吻一个麻瓜,那简直比吃鼻涕虫还要恶心。” “可你刚刚还盯着一个麻瓜女孩子看的起劲儿。” “所以我们得离开这里,我们可以在前面的酒馆中前往马德里。”赫尔墨斯捋了捋头发:“哦郁金香,我们可以去看斗牛!” “可是马德里比这里还要热!并且斗牛人挤人的也全都是麻瓜。”郁金香已经因为巴塞罗那的湿热将长发编了长辫,她额头的碎发也黏在了额头:“在巫师酒馆呆着也不错,这里的冰雕很凉快!” “让一下,小伙子!”一个胖胖的巫师拍着赫尔墨斯的肩膀从他的身边挤了过去,然后对着站在吧台后数着金币的老板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郁金香找了个座位就坐了下来,临近正午的阳光将她的脸颊热得红红,所以她马上叫来了一杯冰冰的石榴汁。 赫尔墨斯在吧台那边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过来,他看了一会坐在对面的郁金香,用手指敲着桌面盯着窗外即将升到最高处的太阳。 郁金香还是与赫尔墨斯前往了马德里,
莎乐美(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