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渡鸦也很不错。”罗勒小声说:“大概是,我最快乐的事情是因渡鸦而存在。” “渡鸦也很不错!”郁金香重复了一遍罗勒的话,她拽着罗勒的袖子学着脚边的球遁鸟蹦了两下:“下次你可以陪我练习一下守护神咒吗?我也想知道,我的守护神是什么!” “当然可以。现在也可以。” “不。。。现在不行。”郁金香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她沮丧地将怀表塞进口袋后才叹了一声:“德拉科马上就会看完第二场比赛回来了,我得去见他,他要求我要与他一起吃午餐。” 罗勒将爬到郁金香肩头的小纽扣揪了回来:“那只能等下次了。” “嗯。”郁金香微笑着点点头,她独自向着离开的路走去,又停了下来。一股热气在她的魔杖发出,罗勒箱子中那颗长在湖边被雷击倒的树被她的魔咒恢复如初,她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抱起球遁鸟的罗勒:“我一定会是一名强大的巫师。就像弗立维教授,就像邓布利多校长,就像。。。就像。。。任何一名追求力量的巫师。。。” 她的坚定与犹豫令自己尴尬地笑了笑:“这是不是很奇怪的话?” “不,一点都不奇怪。这是少见的有野心的瑞亚。”罗勒怀中的球遁鸟在他努力将两手合在一起鼓掌时蹦在了地面上,它围着罗勒的腿边转圈圈:“你会成为伟大的巫师,也许会成为未来的国际魔法联盟主席!我认为麒麟一定会向你行礼。” “哦。。罗勒,别这么说。”郁金香忍不住哈哈笑红了脸,她冲罗勒挥挥手邀请他与自己一同前行:“快放下那只球遁鸟,你也该去吃午餐了。” 走出邓布利多办公室后就听到赛场的一阵狂呼,他们两个完全没在意那些赛事,而是继续讨论着更强大的防护咒语,比如赤胆忠心咒什么的。 总的来说,人一旦开启了某项微小的成功,就总是会更加欲罢不能地想要得到更大的成就。 力量与强大是每个人都会追求的东西。 只是有人懂得控制与自律,有人则会突破一切底线。 一切行为准则的正确由大多数人的意志所决定,对的人认为自己是对的,被别人认为自己错的人仍然认为自己是对的。 郁金香将他们细数好并存在认知中的一切保护类的咒语记在笔记本上时,城堡的门厅处涌进了二十几个从赛场走来的学生。 他们还在兴奋地谈论着刚刚的比赛,直到看到德拉科与赫尔墨斯还有几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走进来时,郁金香还在与罗勒聊的开心。 德拉科盯向郁金香时从快乐骤然转变了冷漠,只有赫尔墨斯笑嘻嘻地向郁金香招手。 赫尔墨斯与西奥多没有过多的停留在这里就进入了礼堂,只有德拉科,还有与克拉布比划着手势的布雷斯陪他站在那里。 “快点过来,郁金香。”德拉科冲她勾勾手。 “我们下午魔法史时再商量一起练习呼神护卫的时间?” 郁金香拍拍罗勒的肩膀,她大步向着那群斯莱特林走去。 “比赛结果如何?”郁金香挽着德拉科的胳膊,她对于沉默不语的德拉科毫不在意:“谁是第一名?”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比赛呢?”德拉科瞥了她一眼。 “嗯。。。我觉得没什么意思。”郁金香耸耸肩膀:“第一场比赛时我就觉得很累。” “是啊,没意思。”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比不上背着男朋友去与别的男人约会有意思,对吗?” “是啊。这样的确很有意思。”坐在餐桌边后郁金香为德拉科倒了一杯南瓜汁,她甚至将南瓜汁的杯子递到德拉科的嘴边:“喝一口南瓜汁冷静一下吧,德拉科少爷,你的女朋友对你忠心耿耿,她只是去与自己的朋友练习了魔咒。” “有什么魔咒是我不能陪你一起练习的?”德拉科转开了脸:“我不想喝南瓜汁,我要喝橘子汁。” “好吧好吧。”郁金香转头又为德拉科倒了一杯橘子汁:“请喝。”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赫尔墨斯用叉子指着德拉科:“你为什么就不能珍惜郁金香在你身边的时候呢?” “真怀念失恋的德拉科。”布雷斯正欣赏与郁金香闹别扭的德拉科:“如果你们想听听德拉科的失恋日记,我很乐意为大家念一遍。” “我可没写失恋日记!”德拉科推开郁金香的橘子汁:“我不喝橘子汁,我要喝热可可!” “好吧好吧。”郁金香重重地将热可可的杯子放在餐桌上,她重新为德拉科倒了一杯热可可:“请!喝!” “是我为你写的一本失恋日记,厚达一百卷羊皮纸。瞧瞧,瞧瞧,德拉科是在表演
强大的保护咒(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