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随着贝蒂的‘1’话音与彩带拉炮的声音落下后她的面前迅速冲出去六把飞天扫帚。 郁金香紧张地盯着德拉科的4号的位置,她既想德拉科能赢,又怕德拉科受伤。 毕竟从来都没有六个找球手一起抢一个金色飞贼的事情。 即使在魁地奇球场上,只有两个找球手都会因为争夺金色飞贼互相推搡而受伤。 “你看起来很紧张。”布莱尔身后还站着她的堂妹们,她们看着远处已经消失在空中的找球手们,又转过头趾高气昂地看着郁金香:“你在担心马尔福吗?” “是的。” 郁金香有些不想多理会她们,事实上她们已经因为她与德拉科的事情又开始哧哧发笑了。 “哦郁金香,我以为你一直都是很聪明呢。”布莱尔身边的伊丽莎白的粉色丝绒蝴蝶结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晃的郁金香的眼睛有些难受。 郁金香默默的将视线在伊丽莎白的身上挪开,她宁愿去看远处更刺眼的太阳:“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有脑子的人大部分都会选择卡佩家,不是吗?你明明与阿诺一起长大,叔叔还按阿诺的要求向莱斯特兰奇家递上了婚约的信件与徽章。”伊丽莎白冲着自己的姐妹们笑了起来:“多少巫师想要与卡佩家有点关系,结果她非要选那个马尔福。” 伊丽莎白的脸上尽可能的做出了嘲讽的表情,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堂哥与自己的家族挽回一些面子。 “这是郁金香自己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再说了。”伊丽莎白身旁个子最矮的女孩轻声细语的想要制止她们嘲讽郁金香,她是刚刚唯一一个没有参与进来一起嘲笑郁金香的未婚夫是马尔福的人。 “哦雅思敏。”布莱尔转头看向为郁金香说话的堂妹:“看起来你认为我们说的不对?难道你也准备像郁金香一样找一个,只有点小钱的,还曾经是食死徒的家庭吗?” 布莱尔甚至故意加重了‘食死徒’这个称号。 雅思敏抿住了嘴巴,她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别处,她将自己在对话中剥离出去。 “马尔福家不是食死徒!”郁金香大声的打断了布莱尔的话,她在面对卡佩姐妹们错愕的神情时又逼着自己的语气尽量冷静:“就算曾经是,那么他们现在也已经不再是了,而且现在也没有神秘人了。” “是吗?”另一个卡佩家的女孩子笑出了声,她的手做作的甩起一缕金色的卷发,故作惊讶的与自己的姐妹们说:“是呀,我们大概忘记了,莱斯特兰奇家也出过食死徒。她的伯母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还把英国魔法部的一对傲罗夫妇折磨成了只能待在医院里的疯子,她现在还被关在阿兹卡班。说真的她可真是个愚蠢的疯女人,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也是出身名门的布莱克家族的女儿。这么看来,郁金香与马尔福的确算得上相配。” “请你不要太过分,卡德娜。”郁金香攥紧了手中的彩弹气球篮子的把手,如果不是因为卡佩家现在是爸爸妈妈邀请来的最尊贵的客人,她一定会将彩弹气球狠狠的摔在卡德娜的脸上。 “我只是讲出了一些事实,我这样就算过分了吗?”卡德娜冷笑着,她摘下手上的蕾丝手套,随意的往身后丢去,但立马被她身后的仆人牢牢接在怀中。 “过分的难道不是你们吗?阿斯忒瑞亚,你只是攀住了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机会,又因为你爸爸不止一次说过希望能在你长大后嫁去西班牙,我们家才为你们家送来了多少的面子?莱斯特兰奇家从祖上几代数起至今做过了多少凌驾于道德与魔法部法律之上的龌龊事你难道不清楚吗?是我们给你们面子,允许你们继续与我们做朋友,帮助你们每一代都获得了体面。在欧洲除了英国谁还会记得你们曾经是食死徒呢?现在你却自甘堕落,选了一个,哼,愚蠢的,与你们一样是食死徒的马尔福。” “别再说了!卡德娜。”雅思敏又鼓足勇气站了出来,她用力的拉着卡德娜的胳膊企图将她与郁金香拉开一些距离,她的声音有些害怕即将吵起来的紧张:“我们是郁金香家的客人,我们必须尊重主人家的礼仪。” “主人?客人?”布莱尔慢斯条理地打断了雅思敏的话:“雅思敏,你真是脑子进水了,难道不是因为邀请了我们,才又给莱斯特兰奇家这种,奇怪,不遵守承诺,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巫师,贴了一层攀及贵族的面子吗?” 布莱尔环顾四周后很满意现在在场的人们全都在安静地听她讲话,她的语气与姿态重新变得高高在上,她看向郁金香的眼神充满了恶毒地蔑视:“在我看来,莱斯特兰奇家与泥巴种,甚至是麻瓜,没什么区别,他们全都是下等人!” ‘啪’的一声,布莱尔的脖子上就被一个彩弹气球爆炸后的粉末覆盖。 布莱尔呆呆地看
小白花急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