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呢?我们今年好好过一次,怎么样?去霍格莫德村喝一杯茶,然后再去流浪艺人剧场听一场歌剧?” “据说他们明天会唱《湖之夫人》的曲子。”郁金香装作兴奋地夸张地笑着,“《湖之夫人》,德拉科,你记得吗?我还为你读过呢!” “什么都可以。”德拉科眼神迅速变成了含情脉脉,他挽着郁金香耳边的碎发,对着她那完整的,被盥洗室热腾腾的热水水汽蒸着泛红的脸庞甜蜜蜜地说,“只要我的郁金香高兴——” 德拉科捧着郁金香的脸颊深情地凝望着她:“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妻子,我听你的话。” “哎——”郁金香叹了一口气,她无奈地笑着看着德拉科,转头亲了亲离她嘴唇近在咫尺的他的掌心。 “不要总是伤害无关的人——”郁金香更靠近德拉科一步,她伸出双臂悬挂在他的肩膀,“如果你正走着路就被陌生人推去了一旁,你会怎样想呢?” 德拉科只忙着低头吻郁金香额头,他也忙着欣赏郁金香眼角的一颗痣。 “这可不是我的错,亲爱的。”他委屈地抬起眼睛:“他挡了我的路。” 郁金香感到荒唐:“可他离你有一臂远呢。” “你看错了,宝贝。”德拉科黏糊糊地说。 他的手装作抬高郁金香的脸颊,其实悄悄捂住了一半郁金香的嘴巴,他只想接吻,可是郁金香喋喋不休:“不要给自己再创造更多的敌人了——德拉科,现在每个人都在盯着我们。” 德拉科咂吧咂吧嘴。 “好吧!好吧!”德拉科大声说。 他每一句顺从都差点将鼻尖戳在郁金香的鼻尖上,他看到郁金香嫣红的嘴唇,又放软了态度。 “我接受你的建议。宝贝,你是为了我们能够更好。” 不知道为什么,郁金香突然怀念德拉科新年夜时的脆弱,或者他现在脆弱过了头,彻底摔碎了。 他碎掉的每一块玻璃都变成了锋利的武器,割伤他自己,也割伤着经过他的每一个人。 德拉科的手解开了郁金香的袖扣,他的手像一条灵活的蛇钻进郁金香的袖子。 他的手掌藏在她的袖子下,揉捏着她的手臂。 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的,他用他带着黑魔标记的手与她亲近。 那黑色的印记在郁金香的眼中来来回回地随着德拉科的手触碰她的袖口。 它钻进她的袖子,暂时与她成为了一部分。 洗澡池的水已经开始漫过水池边缘,热水不断涌向地面。 “它是怎么被印上去的?”郁金香轻声问。 她的话令德拉科更放松了,他放过了她的手臂,弯着身子与她拥抱。 德拉科的胸膛也被热水水汽蒸红,它之下他的锁骨骨骼凸起,像一块烙铁熨烫着郁金香的脸颊。 “首先,我要发誓我将永远追随他。”德拉科一字一句地说。 “追随他。”郁金香重复他的话。 德拉科笑了。 他与郁金香耳鬓厮磨:“然后他用魔杖指着我的手臂——” 郁金香继续重复:“用魔杖指着你的手臂。” “对——像有一条蛇勒紧了我的手臂,将它的毒牙咬进我的皮肤中,它越缠,越紧。顺着我的手,钻来钻去,勒紧我的脖子,钻进我的脑袋里——”德拉科说着这些恐怖的话,却像说给她的情话那样温柔。 他的指尖划着郁金香的手臂,模仿着蛇的蜿蜒盘行。 “就像这样,一点都不疼——”德拉科仿佛是在安慰郁金香。 他低语:“一点都不疼——” 德拉科的指尖令郁金香密密麻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摸着郁金香不再平滑的肌肤笑了起来。 他趁郁金香只睁着眼睛惶恐地望着他时,一把抓紧了她的手臂。 郁金香吓得小声惊呼:“德拉科!” 她看不清德拉科的表情,她被德拉科又死死按在怀中,德拉科继续说着,他边说边笑。 “我跪在他的面前,感谢他的赏识,他说,我比我的父亲更出色,我是最聪明的人,我会大有作为,像他一样——” 郁金香在德拉科的怀中挣扎:“德拉科!” “他谁也不信了,郁金香,他说,他只信任我——” 德拉科兴奋极了,他顺着郁金香的抗拒放开了她,他忘记了痛苦,双手捧起郁金香的脸激动地说:“他只信任我!” 郁金香没有说话,德拉科依然很高兴,他低头亲了一下郁金香炙热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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