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金香上半学年最后一课的魔药课笔记,只有郁金香拿过了那份报纸。 她的眼睛像熨斗一样仔细地扫过报纸上的每一寸,她想,不知道这份报纸会不会报道上一次她与德拉科在对角巷见过的那个女人。 报纸从A面翻到B面,连中间的广告与上一期的猜谜游戏答案都被郁金香一一看过,对角巷的新闻只有一些店铺出租的广告。 郁金香放下报纸,她抬头望了望礼堂中的石钟。 “既然不需要我陪你去魁地奇训练的话——”郁金香拿起一颗苹果,“那么我得去上魔药课了,我一整天都有课,我们晚上见?” 德拉科把郁金香的笔记递给她,他站起来,看着郁金香把笔记本塞进书包里。 “我送你去教室。”德拉科说。 郁金香点头,她也掏出了一条发带。她把书包放在凳子上,转头去找坐在拉文克劳长桌上的范妮。 “哇!你要有新的恋情了!” 在郁金香站在范妮身边时,范妮手中正拿着一张牌。 “真的吗?”郁金香的脑袋凑到范妮肩膀边,“多久?和谁?” “我说的是伊莎贝尔。”范妮咯咯笑,她看着已经站在郁金香身后等待的德拉科,神秘地用手半掩着嘴巴问郁金香,“你也要抽一张牌吗?” “嗯——等下了课之后怎么样?”郁金香指指石钟,“我得提醒你们不要迟到。” 郁金香上午第一节课是魔药课,德拉科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魔药课。 在下午最后一节的魔法史课上,郁金香看着语气平缓没有丝毫起伏的宾斯教授,突然幻想着给他来上一颗布雷斯的巧克力豆。 可是幽灵比薄荷糖浆还要凉呢。 郁金香无聊地用手撑着脑袋,她的羽毛笔尾部的羽毛划过魔法史课本上平淡却代表了苦难或者鲜血的每一个字,然后翻过笔尖在笔记上划拉了几笔‘这是考点’。 最后一节课了,一整天的课让每个人都感到疲惫。范妮一脸呆滞地盯着宾斯教授,她连着打了很多个哈欠,抬起课本低头偷偷往嘴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曲奇。 魔法史课本上,关于人类的麻瓜世界第一次世界大战与巫师界的世界大战产生的联系是息息相关。 “与大部分人对着干是没好处的。”宾斯教授念完了课本,他一点停顿都没有的开始发表他的讲解。 每个人仍然都是呆呆的,直到发现宾斯教授念的‘麻瓜有麻瓜的智慧,巫师总会因为自己拥有魔法而变得狂妄自大一些’这句话不再是课本上的字时才打起精神开始做着笔记。 “能比得上麻瓜一个炮弹的巫师少之又少,那大概就是麻瓜的魔法——但是麻瓜也是冷血无情的,他们杀人是成片成片的杀,而阿瓦达索命咒——只能杀一个人。” “没有杀人更多的魔咒了吗?”有人慢吞吞地反问。 “这是魔法史课,不是禁书区。波——呃——先生。”宾斯教授缓慢地翻动着书页嘟哝着,“如果麻瓜发现巫师,巫师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 宾斯教授说完,他翻过一页,继续念着课本上的内容。 但是下课铃声很快响起,宾斯教授自己也打了个像呼噜一样的哈欠,结束了这一堂他不知道说了几十年的内容。 郁金香迅速收拾好了书包,她和卢卡斯还有范妮匆忙告别,提着书包边跑边在自己的脖子上缠上围巾。 她以为她跑下楼去魔药课时德拉科早就会在那里等着她,结果斯拉格霍恩教授却拖了堂。 郁金香站在石柱边等了一会儿,她趴在栏杆边看了看今晚的夜空。 月亮明亮,金星明亮。 天空十分干净。 ‘嘭’的一声,德拉科踹开魔药课教室另一半的门一脸恼火的从魔药课教室走出来,他看见了郁金香,伸出手大步迈过来。 郁金香迎了两步,她把自己的手递给德拉科。 德拉科一把抓去郁金香的手并紧紧握住,他的手换了个姿势,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郁金香的的手。 他因为愤怒而大步迈着,却一句话都不说。 郁金香忍不住回头望了望身后,赫尔墨斯和那群斯莱特林的朋友们也走出教室,紧接着他们和格兰芬多分成了两波队伍似的,各走一边走廊。 晚饭时德拉科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和郁金香并排坐着,还讲了一些有趣的笑话。 但是晚上在秘密基地待着时,他突然把正在翻着的魔药课本砸在了窗子边。 课本在
福灵剂(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