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泽的笔下。 就是这样,一丝不差。她在心中小声说。 “事实上,我来到霍格沃茨时遭受到了一些非议——不,不是来自你们。”弗伦泽的手在空气中按下某些学生的企图询问,“不可否认的是,一种智慧在不干涉它完整与隐秘的条件下将它分出一小部分来赠予另一种智慧,这样的事,很难。”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弗伦泽说,“邓布利多希望我能竭尽所能传授给你们一些用得上的玩意儿,不可否认,天空说的话比那些茶渣子说的话要多得多。” 他哼哼笑了一声:“毕竟你可没办法问茶渣子长至十年外会发生的大事——” “是的教授!” 一个女孩大声说。 郁金香转头看去,是那个刚刚抱怨特里劳妮的女孩。 弗伦泽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他将画板举在面前。 “紫红色天空,有人想试着分析吗?” 他看着面前这群像森林中破土的小蘑菇一样的学生们,他们也正像一群小蘑菇那样安静。 没人举手,连那个问出这个问题的女孩也没有举手。 弗伦泽的马蹄踩在大树在泥土中凸起的枝干上,他望着天空,和他与族人一起望着夜空找寻真相那样。 “天空烧起了阿瑞斯的战火,他在疯狂地追求着力量与权利。他嗜血,血腥味是召唤他的利器。他是人类灾祸的化身——这代表战争越来越近了。” “阿瑞斯?”郁金香握着羽毛笔说,“神话中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以及有防卫的城堡的征服者。” 弗伦泽点头:“是的。” 范妮问:“你们也会看神话故事吗?” “当然。”弗伦泽显然被有些冒犯到了,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海神波塞冬就是我们的祖先,他送给人类了第一匹白马。” “他也是掌管马匹的神!”一个学生兴奋地接话,他似乎突然反应过来弗伦泽的特殊,急忙闭上了嘴巴。 “我们是野兽,这没什么好避讳的。” “我还以为你们的祖先是喀戎呢——” “格吉尔先生,马人并不是杂交出来的。” 话题似乎渐渐飘远了,郁金香认为这节课绝对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希腊神话的故事上。 “你总是说战争很近。”郁金香试图拉回到原本的探讨,“你应该说战争何时出现,在何方位,因谁而起,因谁而灭。” “这不能由我说出口。” “可是,弗伦泽。如果占星的结果只能藏在心里,那么它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郁金香十分不理解,“人类探索预言术的初衷就是为了趋吉避凶。” “所以我来到这里教你们。”弗伦泽厉声说:“我肯把这种只属于我们种族的高等智慧传授给人类已经被他们指认为叛徒,说实在的,我们与巫师是不同的阵营,我只是尊敬邓布利多。” 说到邓布利多,弗伦泽的语气没那么冲动了,他看着郁金香问:“你会告诉人们你看到的预言吗?” 郁金香十分笃定:“是的,我会。” “希望如此。”弗伦泽的马蹄带着他挪动着身子,他看向了前方的高塔。 “莱斯特兰奇小姐,我得提醒你一句——命运是无法被改变的。预言犹如睁着茫然的眼睛窥探已知命运的瘴气下露出的一丝缝隙。无论你是否告知大众你看到的真相,结果最终仍会走向一个方向。并且你还要承担一些非议与后果。” 郁金香问:“你能知道自己的死亡吗?” “是的,我知道。” 郁金香又问:“你会避开它吗?” “不会。” “为什么?” “盲目信任预言的人是傻瓜。” “说出预言就是希望人们相信它,现在却又说它是盲目的。”郁金香的掌心握着小小的的星体仪,她又回到了希腊神话的内容中,“有嗜血的阿瑞斯,就会有英雄狄奥莫德斯。英雄获得宝剑,他将得到雅典娜赠予的智慧。” 课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又齐刷刷看向郁金香。 弗伦泽抱着双臂,过了一会儿他笑起来。 “希望如此。”他不置可否。 弗伦泽转过身子:“现在,抬起你们的头看一眼蛇夫座星团。试着找一下抓住这条——巨蛇的两只手。” 下了课后在晚餐时间郁金香抓紧画了一副寻鸦启示,她用复制咒将这张启示变成了厚厚一沓。 她打算先在城堡中多贴几张,没准儿有人见过瑞秋。 <
寻物启事(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