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 “或许她是讨厌你。”萨曼莎又说,她飘的高高的眼睛向下瞥着德拉科,“因为你脚踏两条船。” 德拉科仰头眯着眼睛:“哪两条?” “桃金娘和郁金香!”萨曼莎又来了情绪,她降落在德拉科的面前瞪着他,“她们都是我的朋友,不,郁金香是我唯一的朋友!” “这不关你的事。”德拉科冷笑一声,他不耐烦地提醒萨曼莎,“你只是一个幽灵,女士,活人怎么可能会和幽灵做朋友。郁金香没那么可怜,并且我也是。” 德拉科的腿瘸了好多天,西奥多和罗丝还把这件事当作大事件一样告诉了郁金香。 “真可怜。”罗丝戴上训练的防风眼镜后总结。 “嗯——”郁金香抿着嘴唇点头。 西奥多在旁边说:“你看起来还是很关心他。” “嗯——一点点。”郁金香捂住了嘴巴,她向前一步扶着看台边的围栏抬头假装望着球场上空的太阳,“毕竟——他也是我曾经的朋友。” “其实你可以去看看他。”西奥多又说。 “哦!不!不必——”郁金香赶快离开了魁地奇球场的看台。 这个秘密,折磨的只有她自己。 憋笑真的太痛苦了! 郁金香找不到任何关于德拉科的秘密,只有一个摔成狗啃泥的事情无法支撑她每天都能快乐一小会儿的时间。 万圣节假期后的魔药课上,她想起了德拉科那张捏着她的秘密得意洋洋的脸和她绞尽脑汁都找不出的秘密,气得唰的一下把一把鼠尾草扔进了坩锅。 轰的一声,坩锅瞬间冒起了一束直冲天花板的红黑色火焰。 “速速变小!”郁金香反应过来几乎是尖叫着施咒。 火焰变成了坩锅中的一股小火苗,原本距离成功只差一步的药水已经变成了失败的红色。 郁金香尴尬地站在煮糊的坩锅前,全班都在看她。 “哇——”范妮呆呆地看着坩锅, 卢卡斯点着头鼓掌:“好厉害。” 正拿着一瓶老鼠尾巴在别的同学那边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转回头,他合上惊讶的嘴巴转过带着鼓鼓的肚子的身子走过来。 “你应该轻柔一些,郁金香,我想我应该说清楚要顺着坩锅边缘一点一点地泡进去——”他温和地说着,在闻到一股臭烘烘又呛鼻的味道他又捂着鼻子退回了远离郁金香的那张桌子。 “再去我的材料柜子中拿点鼠尾草吧。”斯拉格霍恩教授低声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不过我好像得再去买个防盗的猫眼铃铛,我总觉得——哎哟,算啦,没准是热爱魔药的学生。” “是的,教授。”郁金香点点头,她对她差一点就完成的作业更是悲痛万分,但她又表现出云淡风轻一切都是小意思的模样。 郁金香清理了坩锅,卢卡斯隔着桌子说:“从某种程度来说,你发现了超强火焰药水!” “谢谢夸奖。”郁金香微笑。 这笔在课堂上头一回失误,还是这么大失误的帐,郁金香在心里又算到了德拉科的头上。 她一定要好好报复一次德拉科! 不过她最后只是下课的时间晚了一些,并且也不止她自己一个人没有及时完成课堂作业留在这里。 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是给了她一个优秀的分数。 下了魔药课郁金香已经饥肠辘辘了,她原本已经跑出了魔药课的教室,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 人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秘密基地中,熬煮魔药的坩锅中燃烧了一整个月。 其实在放入非洲树蛇皮时郁金香就已经,呃——感到恶心和觉得她好像也没必要非要和德拉科一决高下。 在闻到那股气味后她更是这样想。 郁金香把克拉布袍子上粘来的头发放进复方汤剂中,她忍不住用鼻子凑在试管边又闻了一次。 “喝一口,呕——我——呕——算了吧!” 郁金香被恶心的不行,她盖上盖子还在被那股又酸又咸的味道呛得干呕! 她把剩余的复方汤剂装进保温的坩埚中,然后她坐在秘密基地的地板上,悲伤地望着窗外十二月份中几乎每天都有的暴风雪。 “我和秘密无关。”她真得这么承认。 她翻着图书馆借来的古药剂,这本书上复方汤剂之后是更被禁止的药水。 ‘吐真剂——让人毫无秘密的药水。’ 郁金香盯着这一页看
绊腿咒(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