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正聚精会神窥探秘密的郁金香吓了一跳。 她猛地回过头举起魔杖指着德拉科。 “是你。” 看清是谁后,郁金香松了一口气,她放下手中的魔杖,仰头看向那些紫色的喇叭花。 德拉科拽了拽她,他似乎想让她离这里远一些。 “你和她住在这里吗?”郁金香看着德拉科的眼睛。 她十分平静,如果德拉科说“是的”,她一定会立刻离开。 德拉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放开抓住郁金香手腕的手。 他扯了郁金香一把,但是郁金香站得太用力,她没能摔进他的怀里。 郁金香又看向拉着窗帘的窗户,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再见。”她推开德拉科的手迈开脚步。 “我要做一些事。”德拉科突然说。 郁金香停下,她转头望着德拉科。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有多重要?” “能证明我自己。” 郁金香的手指掐着自己长袍的一角:“向谁证明?” “每个人。”德拉科挺直了身子,他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很快就可以。” 他又对郁金香说:“包括你。” 郁金香沉默呼吸:“证明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德拉科说:“那时候你会发现你担心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担心什么?”郁金香问。 德拉科又不说话了。 “好吧。”郁金香点点头:“祝你成功。” 窗帘在里面被拉开了,尤多拉隔着窗户看着郁金香。 她明明看起来有17、8岁的样子,但是眼神却总是怯生生的像一个小孩子。 她的头发依旧是编起来的样子,这次编的更好看了一些。 郁金香最后看了一眼尤多拉,她绕过德拉科向远离屋子的小路走去。 “这间房子以后还是你的!这不会影响我们——”德拉科在她身后大声说:“我知道你喜欢它!” “你要做的任何事都和我没有关系,并且,我不需要你对我证明任何事。”郁金香转头对他微笑:“德拉科——我想我们,我们没有以后了。” 德拉科守在屋子外的样子,还有尤多拉把门打开一条细缝偷看的样子。 郁金香站在远离他们的地方,此时此刻她终于能够明白自己的等待和坚定实则无足轻重。 她不该回霍格沃茨。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被任何人需要的忠诚。 “而我喜欢的也不是这间屋子。”最后她只能对着脚下的泥巴说。 德拉科一直望着郁金香走远,他推着尤多拉进了屋子。 他关上门,从袍子口袋中掏出一瓶橘色的药水递给她。 尤多拉接过去很听话的就喝了下去。 “你吃饱了吗?”德拉科抚摸着尤多拉的脑袋轻声问。 尤多拉握着空瓶子乖巧地点点头。 尤多拉的头发有些毛躁,德拉科用手指捻捻她的一小束发丝,一点都不像郁金香用了很多保养剂的那样顺滑。 德拉科坐在沙发上,他掏出一把梳子,还没到深冬就点燃的壁炉燃烧着火焰烤的屋子内热烘烘的,除了热,还有热带雨林的草腥味。 德拉科只穿着单薄的校服衬衫,用梳子梳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尤多拉的头发。 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与感情,整张脸上都是木讷,握着梳子对付那些毛躁打结的手急躁的对着这些不明朗的前进又像压制着他的不耐烦。 他梳顺了那些头发又仔细编好,按照郁金香教给他的手法。 最后他要走了,披上袍子站在门口停留。 “小心一点。”德拉科对尤多拉说:“不要在白天出门。” “我想去找你。”尤多拉怯懦地说。 德拉科挤出一个微笑:“我会来看你。” 尤多拉拽住德拉科的袍子:“这里太冷了。” “喝了药水会好一些。”德拉科推开尤多拉的手:“你应该少吃那些动物的灵魂,它们不足够让你的毒液变成剧毒。” “我吃了几个麻瓜。”尤多拉说:“他们养了猎狗,我只能先把猎狗吃掉。” 德拉科转头打量着尤多拉,他攥着手中的安瓿瓶撇嘴十分满意地笑了。 <
石屋(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