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的醉醺醺的胖子眯眼看着洗手池边洗手的女人,被酒精泡傻了的脑子突然认错了人。 他喊了一声爱慕的女同事的名字,然后伸出油腻的手想要抓住“雅美酱”的肩膀。 “好漂亮啊雅美酱,每天都穿得花枝招展的,是在勾引男人吧?”胖子心里的恶念和欲念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疯狂爆发。 也顺带滋养了缠绕在胖子身上的咒灵。 咒灵如同蛇一样细长,身上长了四五个浑圆的眼珠,在不停地转动,尖细的声音在一字一顿地重复。 “漂亮……雅美酱……勾引男人……” “一起玩啊……贱女人……” 咒灵嬉笑恶意地说话声和胖子黏腻的手,在狭小的厕所间响起。 背对着胖子的夏目花音眼里迅速地染上了厌恶。 于是,在胖子的手贴上她的肩膀前一刻,夏目花音陡然转身,折断了胖子的手。 “咔嚓!” 骨折地疼痛感迅猛地袭来,胖子油腻的脸瞬间扭曲。 “啊啊啊啊啊!” 他嚎叫着,原本被酒精麻痹了的脑子因为疼痛一瞬间恢复了清醒,他看着自己软软下垂的手腕,眼里充满怨毒和痛恨。 “你折断了我的手!你这个贱女人!”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他咆哮着试图迎来更多的人为他撑腰,他的目的也确实达成了,但是第一个过来的男人,却让他接下来感到了更加浓重的恐惧。 禅院甚尔发现花音这次上厕所的时间稍微有些久了。 所以他放下菜单之后就朝着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正巧听见了厕所方向痛苦尖叫地声音,顿时脚步加快走了过来。 他完完整整地听见了胖子的“贱女人”的嘲讽。 在对着站立地夏目花音扫视了一遍之后,他的目光在花音肩膀衣服的褶皱停留一秒。 “哪只手碰的?” 他问夏目花音。 女人红唇扬起,“左手。” 禅院甚尔点头,对着地上痛哭哀嚎地胖子裂开嘴,露出了恶劣地笑。 “左手碰的,那就把左手砍掉吧。” 他的手指尖滑落一根锋利地小刀,对着胖子挥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更加尖锐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却又戛然而止。 当居酒屋的其他人发现胖子的时候,他已经昏迷在了厕所的地上的瓷砖,下身一片水渍,而他左手的一根手指被齐根削断。 * 居酒屋外。 因为从窗户跳下来的时候,夏目花音落地不稳,所以崴到了脚,现在脚腕肿起一片,不能走路。 她疼地皱起眉,禅院甚尔问了她一句能不能走,听见夏目花音说不能之后,他就干脆利落的抱起了她。 “别动,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禅院甚尔一句话制止住了怀中女人的下意识的挣扎,然后两只手稳稳当当地分别托住她的脊背和腿弯,朝着外面走去。 夏目花音今天穿着裙子,但是被禅院甚尔的拢住了裙摆,不会露出一丝一毫。 不用自己走路,虽然脚腕还在痛,但是夏目花音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我还是想吃鸡肉串,还想吃煎豆腐怎么办?” 因为禅院甚尔切了胖子一根手指,夏目花音两人已经不能再在那家居酒屋吃饭了,她的肚子目前还是空空如也的状态,在抗议为什么那份美味的鸡肉串没能进入到身体里。 甚尔此刻正在出神,他觉得夏目花音有些太轻了,正想着怎么能让她胖一点抱起来手感好一点的时候,就被花音的一句问话给扳回了心神。 “我做,条件是难吃你也要吃光。”他回答。 夏目花音:“如果我不吃呢?” 甚尔抱着她走上了天桥,走过天桥,另一边就是他们公寓所在的小区。 “不吃——?” 禅院甚尔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狼一样幽绿地光芒。 “不吃,那我就给你塞进去。” 他空出一只手,即便只用一只手,也能让夏目花音稳稳当当地靠在他的怀里。 甚尔空出的那只手放在了夏目花音的肚子上,带着些许思索地自言自语。 “这里面,应该能塞下不少吧?”
里面,应该能塞下不少吧(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