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开始泛起了麻意。 但是还不等她就甚尔这个恼羞成怒的行为再次出声挑拨,眼前就落下一片黑影,随即唇就被狠狠地摄住。 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始在唇齿间攻城略地,证实了花音刚才恼羞成怒的想法。夏目花音被他吻地有些喘不上气,最后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才暴力地停止了这个吻。 “我去洗澡。”禅院甚尔说话。 他的舌尖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夏目花音下口的时候可没有留手,要不是禅院甚尔及时地停止了亲吻,怕是不仅仅流了点血那么简单。但是就是流血,他现在舌尖的血流的也还没有停下来,血腥味一直在口中蔓延。 夏目花音刚才被他吻地有些缺氧,现在嘴里也都是他舌尖的血,听见他说话也仅仅是翻了个眼皮,看了他一眼。 等禅院甚尔去洗澡了,夏目花音才嘟囔一句。 “小气鬼。” 激一下就咬人,不愧是狼崽子。 但是她自己这个时候却选择性地忘记了到底一开始是谁挑起的头,又是谁才是那个真正下口咬人的人。 等禅院甚尔从浴室出来之后,夏目花音就已经补好了口红,对着他看了一眼催促。 “吃饭,我饿了。” 夏目花音下午根本没有吃什么,中午的时候也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午饭,所以也没吃,差不多饿了快半天了。 禅院甚尔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洗完澡之后不穿上衣,今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穿上了上衣。他的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被花音扔了条毛巾让他擦头。 夏目花音:“伤口上药了吗?” 虽然禅院甚尔稍微遮盖了一下,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身上伤口肯定不少。 禅院甚尔擦头发的手都没有一丝的凝滞,淡淡地说:“没。” 夏目花音翻了个一点也不优雅的白眼,然后从柜子下面拎了个医药箱出来,让甚尔自己翻起衣服,先上药再去吃饭。 禅院甚尔顺从地翻起了衣服,胸口和背后都有伤口,这些伤口还很新,肉都还是嫩红的。 夏目花音一边给他上药,抖落药粉的同时,一边有些奇怪地说。 “你身上好像没什么旧的疤痕啊,体质问题吗?” 天与咒缚数量少,在咒术界也不多见,而且每个天与咒缚的方向也多有不同,相似的天与咒缚者是很少的,所以夏目花音也不是很了解禅院甚尔具体的体质。 她只知道禅院甚尔的肉|体力量很强大,不输于咒术师拥有的力量,但是却不知道禅院甚尔的恢复力已经强大到可以让受过的伤恢复到不留下任何疤痕。 禅院甚尔也没有否认她的说法,低声嗯了一声。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最后上完了药,禅院甚尔把卷上去的衣服拉下,夏目花音才好像无意地问了一句。 “那你唇角的疤痕怎么没消失?” 那个疤痕在禅院甚尔每一次说话,笑,任何一个要涉及到唇部动作的行为的时候都会被牵扯到。也是这个疤痕让禅院甚尔看起来多了一分戾气,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禅院甚尔看着背对他放医药箱的女人纤瘦到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腰,眼前却仿佛浮现了被扔进咒灵堆里面时候狰狞恐怖的咒灵,和来自外面禅院家族人的嘲笑和讥讽。 腐朽伴着恶臭的味道让他即便过了十几年也还是记忆犹新。 直到一只手覆盖住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抿紧的嘴唇,摸了摸他嘴角的疤。 “在想什么?吃饭去了。” 他眼前的梦魇一瞬间就消失,他陷入了带着暖光的室内。 男人笑的不屑一顾,牵起夏目花音的手走出了房间。 “因为是小时候受的伤,所以疤痕消失不了。” 那个时候的禅院甚尔还没有现在强大的实力和恢复力,不过十几年后的他,已经成为了令禅院家族人恐惧的存在。
不够坦诚啊,甚尔君(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