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好看吗?(2 / 2)


夏目花音转移话题,免得被她玩|弄的禅院甚尔恼羞成怒做出别的事情。

甚尔重新牵上她的手,回答她的话,“差不多长好了。”

夏目花音点点头,除了这句话之外就没有再问其他的。

即便她知道,禅院甚尔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人,身上不应该有刀伤、利器刺伤、中毒的痕迹。

即便按照自己的富婆人设,她应该询问禅院甚尔身上的伤口从哪里来,他到底在外面又干些什么危险的事情。

但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而禅院甚尔垂眸看向身边神色淡淡的女人,注视了半晌后才抬起头。

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很长,渐渐的模糊了边界。

第二天早上。

夏目花音这次醒来起来没有感觉到腰间被男人的手臂给圈住。

她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伸出手摸了摸边上,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甚尔?”

但是没有人回应她,也没有人把头发埋在她的颈间。

“……”

夏目花音最后还是起了床,在清晨的太阳完全升起前,她收拾好了自己,打开卧室的门。

食物的香气在鼻尖萦绕。

夏目花音看向厨房的位置,那里有她一大早搜寻未果的人。

禅院甚尔围着围裙在慢悠悠地做饭,做的是简单的培根煎蛋和牛奶,他也就比夏目花音早起了十分钟不到,这些时间也就足够他做这些简单的早餐。

他把培根和煎蛋铲到盘子里转过身,就看见夏目花音正托腮带着笑意在看他。

“又是新业务?这次要多少?”女人打趣问。

禅院甚尔把餐盘放在夏目花音的桌前。

“不是新业务,应该算是额外服务?”

他看向夏目花音,然后单手解开围裙,穿着简单方便行动的衣物。

“接下来两天我可能不回来了,所以打算提前贿赂一下你。”禅院甚尔在花音边上的座位落座,把远处的餐盘挪到面前。

夏目花音点了点头。

“明白了,所以还是为了不扣钱。”

禅院甚尔摸了摸嘴角的疤痕,不要脸的点头,“嗯,一半的原因是为了这个。”

“那另一半原因呢?”夏目花音切开餐盘中的流心蛋,黄色的蛋液流了出来。

甚尔:“另一半原因是,我想做早饭了。”

他看向餐桌上他一早起来插好的红玫瑰,心情略好地浅浅提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