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 我发现最近琴子都没有怎么学习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考试已经结束了。 琴子还是睡着,我只得推了推她,琴子,琴子? 她醒了,眼睛还没睁开,迷糊糊的问我, 宝宝·,嗯,宝宝!你不舒服吗?!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热,琴子,我想喝水~ 哦哦。她一边回答,一边去床头柜上拿水杯,递给我,看着我喝,然后摸我的头。一下子她的音就上升了一个八度。 宝宝!你额头好烫啊! 她撩起刘海,贴了上去,之后立刻扭开床头灯,拿起体温计,看好度数让我夹着。 我去叫你爸爸!乖宝宝,等一会。 边说着跳下床,光着脚就跑了出去。传来“咚”“咚”的声音。 他们回来的很快,父亲坐在床边摸我的头,琴子在他旁边,一副要哭的样子, 对不起直树,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答应你要好好看着他的,我却睡过去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宝宝叫我,那就,那就··· 她边说着边哭了起来,我觉得她比我还要可怜,其实真不怨她,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烧的。 就在我刚想安慰她的时候,父亲说话了 琴子你先别哭,看朗朗这样绝对是高烧了,一会时间到了看看具体的体温。咱们先准备去医院,你在这收拾一下,我穿好衣服去开车,一会上来接你们。 父亲说完,转身要走,琴子却一下子拉住了他。 她脸上的表情几近崩溃,向父亲大哭 直树!直树!我们不去医院行不行!行不行!我们在家里,我一会给朗朗做点热汤然后让他吃药,肯定没事的,我们不去医院行不行! 父亲被她突然的这一下子弄得有些发蒙,但他马上冷静下来,然后说, 不行,琴子,我们一定要去医院的,你是护士,你怎么还不知道这些?! 我知道!就是因为我知道!我才不会让我的孩子现在去的!直树,你知不知道,今年的流感病毒跟往年的不是一样的,已经怀疑是新型病毒,院里明说了像朗朗这样高热的患者去了是要被隔离的!是要被隔离的!已经有人死亡了,你知道么?!我亲眼看到的,所以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孩子送到那里去的,绝对不会! 琴子的一番话,对父亲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但是对我,那是我第一次感到“死亡”的可怕。 或许是心理作用,在听完那些话,我顿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烧得难受,身体痛,喉咙痛···寂静中我甚至想问琴子,琴子,我是快要死了么? 还是父亲最先开口,他决绝的, 琴子,我们必须去医院。你现在去准备东西,我来抱朗朗,你到车库等我。 说着,就大步向我走来。 现在回想,我在看到父亲向我走过来时的那一声尖叫,要是在早上绝对能震飞在屋顶上落脚的麻雀。那时心里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决不去医院。 父亲黑着脸站在那,对我说 清朗,自己起来把衣服穿好咱们去医院。 我摇摇头,把自己缩到了被子里。 清朗,我再说一次,把衣服穿好,去医院。 ······ 琴子站在旁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父亲就大步向我走来了。 我大声喊着掀起被子就跳下了床,房间并不大,并将没有什么可以跑的地方,我抓起枕头,靠垫,就那么一股脑的全向父亲砸去,即使那些都没有什么用。 我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向衣柜跑去,我想要躲在衣柜里,就在刚刚碰到柜门的时候,父亲抓住了我。 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不去医院!不去!琴子!帮我!琴子!!帮帮我!! 我扯开嗓子向琴子喊,泪一瞬间就流出来,我奋力扭动身体挥着手踢着腿,想挣开父亲的手, 琴子,我不去医院!琴子!琴·· 入江清朗,你要干什么!!父亲大声的一吼,吓得我登时止住了声音。 然后他大力的掰过我的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说 听着,清朗,听我说。你现在发烧,发烧是很普遍的病,我得过,你妈妈也得过,你以前也得过的,不是么?只不过你这次的时间长了些,我们必须要去医院让医生给检查一下,知道是哪里病了,然后治疗才会好得快,你也不想那么难受的对吗? 我点点头,但
十年·25(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