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背过身去,另一只手捏住另一个肩膀向后掰。 徐殊意大喊:“疼!疼!疼!” 宋璟面无表情地松开她:“学会了吗?” 徐殊意疼得眼眶微微湿润,连忙点头,便是学不会她也不敢说,再来一次可是要疼死了。 曹卬在一旁暗自摇头,果然还是他家那个不知怜花惜玉的殿下。 不过他家殿下以往可不是这种风格,这要是叫人看见,不知道又要传些什么闲话出去。 徐殊意揉着疼得泛红的手腕和肩膀:“上一次殿下就是这么动得手吗?难怪他看起来有顾虑。” 宋璟:“该动手就动手,走吧。” 徐殊意对她的师傅无奈地摊手,又忙迈着步子跟上宋璟。 “殿下,今天吃得怎么样?” 宋璟:“还好,不太恶心。” 徐殊意是有些藏不住事的,她兴冲冲地跑到宋璟身边:“这是好事啊,殿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些赏赐。” 宋璟:“且等着,自然少不了你的。” 徐殊意“哦”了一声,愉快地道:“我又想到一个好法子,再过几天就能试试了。” 宋璟侧目而视,他的病症渐轻,在治疗的法子上颇是信任她。 “什么法子?” “医者的秘密,不可说。”徐殊意故作神秘。 宋璟也不强求,冷淡的一张脸难得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算什么医者?” 徐殊意无所谓他的态度:“反正神医弥路不会治,也不漏个脸,会不会以后会觉得我太有潜力想收我为徒?” 曹卬忍不住打破她的幻想:“他去南疆了,那边草木众多,适合研究他的著作,至于收不收徒嘛,你见哪个大夫的徒弟不是从小就学的?” 徐殊意遗憾地点点头:“小时候要饭吃被耽误了。” 宋璟:“……” 曹卬:“……” 宫中的路总是平缓又遥远,路边的景色换了又换,从御花园才到了皎月宫。 月妃还在陪皇上,宫中更显静寂。 徐殊意得了曹卬的准许,去寻宫中的宫女学些刺绣的花样。 宋璟用食指轻轻按按虎口,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许久没这样纠结犹豫过,毕竟此时不是最佳的时机。 曹卬:“殿下,可是林将军突然回来打破了计划?” 宋璟蹙眉摇头:“与他无关,不过他做事确实激进,大概是想把努尔一次打压下去,省了连年征战,届时若是努尔只是岁供还好,就怕他们送个女人过来和亲,又是一件麻烦。” 曹卬:“皇上早早说过,后宫不留他人了。” 宋璟:“那会花落谁家呢?” 曹卬不敢接话,花落在哪也落不下他三皇子府。 宋璟:“把那姓韩的做过的事给崔大人吧,就当是咱们提前送他儿子的新婚礼。” 曹卬才知道宋璟这个略显难做的决定竟是打压七皇子,只是现在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 宋璟看出了他的顾虑:“先撕开个口子儿已,崔大人未来的亲家与太子有些关系,由太子去扯开老七的这层遮羞布岂不是更好。” 曹卬有些犹豫:“太子优柔寡断,只怕斩草不除根,还容易打草惊蛇。” 宋璟:“可是林峙回来了。” 曹卬不解,他回来又怎样? 宋璟:“做事激进,急于求成,有他在太子身边由不得太子犹豫不决。” 曹卬正欲说什么,敲门声却响起,一颗心吊了起来,又听见熟悉的声音说道:“殿下,叫您去承康宫呢!” 曹卬松了口气:“是殊意。” 宋璟紧皱的眉微微放松了些,他倒是不介意这皎月宫见血,不过是殊意的话就不必了。 宋璟出了屋子:“你也去吧。” 徐殊意摇摇头:“刚刚皇后娘娘宫中的人说,让我帮忙去喊一下林将军,说是在梓晴宫。” 宋璟:“他是做什么的?” “他说他要去找五殿下。” 宋璟靠近徐殊意,压着声音道:“速去速回,我和他的关系可不好,要是不给面子让他欺负了去,你也只能认了。” 徐殊意抖了抖:“啊?” 宋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徐殊意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可是拒绝了,我说我新来的不认识路,他还告诉我路线。” 曹卬:“那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