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好了，再转一下，找找问的人是谁。”

然后，好巧不巧的转到了曲睿。

“那我问了？”曲睿笑的说道。

“问吧。”

“你喜欢或喜欢你的第一个人是谁？”曲睿明知故问道。

“你……！”

“哔！心跳频率过高。。”

闻言，曲睿笑的更欠了：“鹤总，说吧。”

“……沈瓷。”

“是你喜欢他还是他喜欢你？”

“我喜欢他。”

“你们相处了多久？”

“一年零四个月又七天”鹤令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曲睿愣了一下，又问道：“他长什么样？”

“哔！心跳频率过高。”

冰冷的机械音说完，鹤令顺深呼一口气，说道：“他是个名副其实的东方美人，傅粉何郎，棕色长发如瀑布随意散落在腰间，一对耳坠承托着他的眼睛更加明媚锐眼。

优雅不失高贵，眼神轻蔑却又不失礼貌，常将一把骨扇子拿于手中，他的身上总是会飘出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人沦陷，不苟言笑时仿佛是位高冷清淡的人给人威压，笑时总拿扇子遮挡半张脸给人和谐又神秘之感，像神明一样耀眼……

不，

在我眼里，比神明更加耀眼夺目，般般入画。”

言毕，原本不断滚动的评论区罕见的停了几秒。

“wc，我一个Z国人都不能保证可以说出这种话！”

“这是有多爱他那个初恋才能这么细致的说出他的外貌啊！我要有这种男朋友，我死也不会辜负他好吧。”

“这种细致的描写不是善于观察兼善于表达，就是对那张脸朝思暮想，把他的外貌给刻在了心里。”

李子晴在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沈瓷，当年做得比曲睿更狠，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拳拳打要害，能活下就是个奇迹。

她和沈瓷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头发，沈瓷小时候遭受亲身母亲的虐待，所以头发的颜色是营养不良的棕色，而她以前家里贫穷，误打误撞的与沈瓷有了相同的发色。

李子晴高中时瘦得脱相，沈瓷虽然也瘦，但起码看起来没有脱相，所以即使像，当时的众人也觉得丑，和沈瓷一点也不像。

“最后一个问题……”曲睿停顿了片刻，说道：“你还喜欢他吗？”

“哔！心跳频率到达最高！到达最高！”

鹤令抿了抿唇，半响才吐出几个字：“感情已经不清楚了。“

“撒谎！撒谎！”

机械音的响起，似是宣告着鹤令什么。

“？？？不清楚怎么能算是说谎？有谁知道的可以解答一下吗？”

“人七年可以彻底忘掉一个人，如果你喜欢的人你六七年没见，你会对那段感情产生一层薄雾，但你内心深处还是喜欢着的，只是你不清楚了罢了。担当那个人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就知道你还是喜欢着那人的。”

“哦，楼上的好懂啊。”

“学心理的，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