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董听完,愣了两秒说道:“不可能吧,那贱人有这么大能耐?” 姜局瞪大眼看着斐董,“斐董,你怎么还这么吊儿锒铛的,安厅长已经发话了,他们公聊完了私聊还有再来一遍!” 说着,姜局眼神变得颓废,“小斐,你这次可把我坑惨了。” 经过这次,他想升职的事算是没望了,搞不好还会降职甚至开除。 就在这一片寂静中,溪青把门打开了。 在看到溪青的那一刻,斐济宁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些天斐济宁根本看不到溪青,斐董和丁奶奶提起她都是用‘贱人’来称呼的,他根本不知道是溪青把斐董打进的医院 丁奶奶看到她,直接用起她的大嗓门:“你这个贱人,还敢来!” 斐董看着她,不屑的笑了,“怎么?想私聊了,我告诉你我这是二级残伤,你等着吃牢饭吧。” 他们完全没把姜局刚刚说道话放在心上,继续不自量力的嘲讽溪青。 斐济宁这时回过神,站起来恭敬地说道:“溪小姐,你来有什么事吗?” 溪青睨着病床上的斐董,略带阴阳怪气的说道:“本来想着人是我打的,总要来看看,没想到这一看,我还真不知道斐少爷恢复能力这么强。” “你!”斐董瞪着她,无言以对。 溪青把水果放的旁边的床头柜,“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 溪青把门关上后,斐济宁强装出来的绅士风度烟消云散,黑着脸看向斐董。 “啪!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声打在斐董脸上,斐董瞬间懵了。 斐济宁看着他,还不解气,手举起又打了一巴掌,丁奶奶看着,阻拦道:“小斐,那这是干什么?别打了!” 斐济宁没理她,眼睛因为充血耳边红,“斐董,你看看,我知道你住院,我心疼你,我这又是人参又是燕窝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回头给我通了一个这么大的笼子!” 斐董无所谓的说道:“不就之前上了她朋友吗,我当时还无罪释放了。” 斐济宁闻言,又是一巴掌,“你以为你无罪是因为保护伞吗?是我那斐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和我三天两头在她家门口跪着才松口的!” 溪青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她只是觉得一个大男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三天两头跪在自家门口容易惹出非议,那官司就有些难打了。 再加上当时李可依还没有自杀,溪青就勉强原谅了。 后来官司打完,李可依自杀溪青才知道他背后有保护伞。 丁奶奶听到溪青手上有这这多的股份,立即责骂道:“你这是干什么?把这么多股份交一个女人手里?”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交了,我就算后悔又能怎样?” 翌日溪家别墅 斐济宁来的时候溪谷南和溪苒都不在,宋枝枝一个人在客厅了坐立难安的招待他。 这件事溪谷南已经知道了,他给了宋枝枝一百万,她自己凑东凑西,还变卖了一些旧的首饰,总共有一百五十万。 宋枝枝知道过两天就要打官司,可能很难让他们改变主意,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她还是想试试。 他们在帝都还没怎么站稳,如果溪青入狱,还惹了斐家,那他们在帝都就更是寸步难行。 斐济宁坐在凳子上,这事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斐济宁刚想说来的意义,宋枝枝就先一步开口:“斐总,实在抱歉,那孩子吧……唉,一言难尽啊。” 说着,给斐济宁倒了杯茶,姿态放的很低。 宋枝枝抿了口茶,继续说道:“斐总,溪青她吧,从小在乡下长大,做事没个把握,还三分钟热度,明明是她和苒苒是一起学的,苒苒都快十级的,溪青她学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还打伤了您儿子,真是惭愧啊。” 斐济宁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因为紧张,他没有听到宋枝枝说了什么。 他手里拿着的八百万的卡,不知道能不能让他们撤诉。 溪青已经占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生意大不如前,这八百万,已经是他的全部积蓄了。 斐济宁把茶杯放下,双手奉上了那张卡,“溪夫人,溪青现在肯定不想见我,这卡,可以帮我转交给溪青吗?” 说完,斐济宁羞愧的低下头,“这是八百万的补偿金,我听说溪青的右手被我儿子划伤了,那手……” 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那可是上了两亿保险的手,斐董就这么说划就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