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桃花。 有想过,还未开始行动的小帅哥胡家老二胡泽。 胡泽的两个小酒窝立刻晕开,咧开小虎牙,不好意思连忙摆手,两耳通红,“不,不,梁队长,我就是顺手而已。” 梁成钢没多坚持,只是点头。 现场人多,自己是政府的人,被有心人看到胡诌,也是麻烦。 要感谢的,只是要做的隐蔽些才好。 梁锦绣冲胡泽投去感激的目光,“胡泽,改天我请你吃好吃的。” 不等他回应,转身看老爸,开始呶呶不休,“那长钎起码有三尺长,要是捅进来,别看我胖,也是一个对穿,老爸,我吓死了。” 梁成钢捏紧女儿肩膀,眼角微红。 女儿真要有个什么长短,每年在妻子的坟前扫墓,他都没脸去。 父女俩相携,顺着人群往外走。 “看见了吗?是个年轻男人,那手劲,那准头,这么远的距离,一个石头都能把腿打的流血。” “这人是个行家,容易打到的身体部位他不打,脑袋也不打,只打能走路的腿,是个心善理智的大英雄。” “在哪儿?在哪儿,见义勇为的英雄在哪儿?” “那,正被政府的人围住,不过,好像脑袋有些不对劲,把明显比他小的叫三哥,还要吃棒棒糖。” “脑袋还缠着纱布,是个病人,也是厉害。” 梁锦绣灵光一闪,梁成钢显然也想到什么。 父女俩对视,赶紧朝着另外一个圈子奔来。 蓝白条纹的海魂衫,浅米色带红色樱桃的绵绸沙滩裤,浅蓝色的宽带拖鞋,外加后脑勺一圈白色的纱布。 不是姜庚辰是谁? 不仅梁锦绣惊诧不已,梁成钢怎么也没想到,看似人畜无害的‘病号’,居然是制服壮汉的人。 投掷的一块石头,可不是随便是谁,就行的。 曾经是军人的梁成钢深深懂得。 郑启明行色匆匆,朝他们而来。 作为不同部队,甚至不同兵种的两人,自从回乡认识起,便是惺惺相惜的难兄难弟,而不只是冰冷的上下级关系。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绣绣···”一双清瘦的手过来,揽在梁成钢肩膀,“好了,不说晦气话,这姑娘,后福不浅。” 梁锦绣呵呵笑,知道前面一句是什么,大难不死,可不是么? “二姐!你没事吧?好多人拦住我,不能找你去,他们好坏。 那人是我打的,我厉害吧?” 姜庚辰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手里牵着已经不耐烦,狂翻白眼的梁锦峰,飞速跑来。 梁锦绣见他安然无恙,总算放下心来。 梁成钢已经和郑启明,开始和镇政府的人在讨论什么。 梁锦绣能猜到,左不过是出手神勇的姜庚辰,怎么是个傻子的问题,顺带还有找他家人,或者要给他安排工作等等。 还有两天,他爸爸就会找来。 这里发生的一切,在他漫长的人生中,都不过是一场梦境。 所以,她要对他好,弥补前世慅扰他时给他带来的困扰,还有两次都未追到的遗憾。 “二姐,我能回去了吗?病号,你走不走?” 姜庚辰没回答,满眼无邪看梁锦绣。 “你想跟我去肉摊?” “嗯,吃冰棍,西瓜,还有肉。” 梁锦绣摆手又摇头,像哄孩子似的,一脸严肃,“生肉不能吃,西瓜、冰棍也不能多吃。” 姜庚辰眼里的星星越来越黯淡,梁锦绣佯装没瞧见,示意梁锦峰走前面。 本来想要回家的人,噘嘴叹气翻白眼,外加每走一步就狠狠踩下去,脚跟前的灰尘腾起,让走在后面的梁锦绣想揍他。 她要卖肉收钱,肯定会很忙,姜庚辰又必须有人带着玩,除了·最小的弟弟,还能有谁? “等会收场,给你五块钱。快别跺脚,腾起一层灰,烦死了。” 边说边蹙眉,双手在鼻子前胡乱挥舞,试图赶走灰尘。 “二姐,我要喝水,口渴。”走到一处集市里的小卖部前,姜庚辰看中了花花绿绿的汽水。 梁锦绣手搭凉棚,看了眼白花花的太阳,“好吧,什么口味的?” “这和这···” 手指颜色最亮的黄色的橙子味,绿色的苹果味,姜赓很眼里的星光,再次点亮。 梁锦绣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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