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蜈蚣粗的伤口依旧,周围还有些红肿,显然是炎症还未退下去。 这样不行,又是夏天,容易感染,梁成钢当即决定:和大儿子带他去县上医院,顺便去公安局一趟。 等到梁锦绣洗完碗,几个男人都已经准备出门。 粱成钢和梁锦山轮流,打算踩三轮车去。 梁锦绣没说什么,越早治越好,前世在海安市混的风生水起的人,怎么能够让一场意外,就此改变他的一生呢? 正中午,太阳大,梁锦绣翻找出自己的崭新小阳伞撑开,叮嘱也要去的小弟,“记得给他遮好,伤口被太阳晒,会恶化的。” 哪知,姜庚辰拉她手腕,示意她也上车。 梁锦绣笑,捏他已经露出胡茬的下巴,“我不去,晒黑就更丑。” 当梁锦山把灌满花茶的大水瓶往车上放,湿漉漉的毛巾顶在头顶时,已经铺好一层薄毯和一大块草席的三轮车,挨着坐下三个男人。 柳大夫和沈樵,走路回去。 梁锦绣倚靠在门框,看着蓝色的三轮车,越来越远。 前世的现在,姜庚辰是个正常成年男病号。 而今生,怎么就让他失忆了呢? 难道,今生会和前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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